“啥誤會了?”金柱瞪著眼,“是不是看馬大有麻煩了,害怕了,想離開?可又怕走得不乾淨,所以乾脆把當初馬大給你替你娘看病的五萬塊籌了過來?”
“金哥,我,我真不是那意思。”
“得了,霍生,你也別說了。”金柱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既然你覺得和我們走不到一起去,也不勉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從此後,我金柱,包括我馬大,就當是沒認識過你這個人!以後,咱們不是朋友,更不是兄弟,當然,也不是仇人,就一般的陌生人!”
“行了金柱,你少說兩句,又從哪兒學了幾個詞句,都用上了吧,還一般的陌生人呢,陌生人就陌生人,還有一般的?”馬小樂有意這麼說金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