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觀看了兩人近乎活寶式的表演,連個笑容都欠奉,不過,對於危險一向敏感的她,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種近乎於本能的對於危險的預感曾救過她幾次性命,當然,這樣的感覺也是從小訓練而來,靈敏的第六感,小黑見她臉色有變,警惕道:“怎麼了?”
“不知道,總覺得感覺有點怪,但那裡怪又說不出來。”唐雅警惕的巡視著四周,並沒有發現可疑的現象,小黑有此一問,她也只好悶悶地回了一句。
小黑和唐雅並不是一個很喜歡說話的人,他們之間的對話大多以簡單有效。
唐雅的第六感並沒有無的放矢,場上的情況確實出現了變化,只不過一般人覺察不出罷了,這樣的變化也是郝美麗的心態的變化。
“林天,看來我不使用絕招,看來,今天我們是分不出高下了。”從清晨到中午,再從中午到午後,郝美麗與林天鬥得不分勝敗,難解難分。
郝美麗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她當然不願意敗給林天,甚至連與他分享平局都不願意,她緩緩地站在場地中央,雙目緊閉,雙手合十。
這回包括林天都不明白她倒底想幹什麼,不解其意的望著她。
“南無喝吶怛那哆吶夜耶,南無阿俐耶婆盧羯帝,爍缽吶耶菩提薩陀婆耶,摩訶薩陀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諳,薩皤吶罰曳數怛那怛寫……”
一連串梵語從她的口中流淌出來,隨著她的念念有辭,不斷在場內迴盪,甚至連場邊的麥克風都不用,在場的每個人耳邊都響起了這樣的咒音。
“這是……”林天當然明白郝美麗口中念念有辭的是,但他弄不明白是,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做,她這樣的做法實在詭異到讓人害怕。
普通人對於未知的事情大多會產生害怕的情緒,林天面對一個心機頗深,手段又多的美豔,心腸如蛇蠍一樣的女人,還是抱著謹慎的樂觀。
在沒有弄清楚她到底要做什麼之前,林天還是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咒文的唱詞不斷從她的口中冒了出來,在場的人們都被其吸引,包括嚴東陽和屠虎在內目光也漸漸地變得痴痴呆呆。
被迷住的屠虎看到眼前一片綠油油草原,猶如他老家的那一片草原,他的父母抱著剛出生的小羊羔,面帶著慈祥的笑容,向他招手。
“來吧,孩子,來吧,孩子……”
屠虎歡笑著跑向父母,可他驚訝的發現,待他跑到時,周圍的景象完全不見,四周一片漆黑,耳邊響起鬼哭狼嚎的聲音。
“爸,媽,你們在哪?”屠虎孤單的就像一個孩子,驚慌失措走在黑暗中不停的呼喚道:“我怕……”
他的呼喚並沒有引得父母的回應,到處是陰風陣陣,鬼哭般的嘯叫實在讓人害怕。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兒,眼前忽然出現一個長相恐怖,身形巨大的怪物,橫在他的面前,猙獰的笑著伸手要抓他。
屠虎連忙後退,生怕被它抓住後小命不保,轉過身去,撒開了腳丫子亂跑了一氣,可沒想到的是,那個怪物並沒有追來,他也不知被什麼所絆,栽倒在地。
“救……”話沒說出來,他驚恐的發現從地上生出無數的藤蔓將他渾身牢牢的裹住,使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視。
幸好的是,在他最絕望的時刻,眼前一道銀白色的亮光,橫空出世,隨著他的一道亮光將身上的藤蔓給割斷。
也使他整個人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在雲來山莊,而剛才所見所感,無非都是幻像。
“我怎麼了?”屠虎迷茫的睜大著眼睛向救他的唐雅問道。
唐雅連多餘的廢話也不願多說,低喝道:“少說廢話,把耳朵給捂著。”
屠虎見她目光冷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