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不住的情況下,他出了一個三帶對子,赫然就是三個三帶著兩個王。
“怎麼不行?這就不是三帶對子了麼?雙王怎麼不是一對兒?”秦歌瞪著眼,指著崔六說道:“你說說,這麼出不對,應該怎麼出?剛才你們叫我玩,我說我不會,現在你們定了規矩,說三個一樣的,可以帶出一對兒去,怎麼,你們說的規矩不作數了還是怎麼的?”
崔六還想教給秦歌正確的方法,那邊白展計已經一個虎撲竄了過來,一巴掌堵住了崔六的嘴,轉臉對秦歌說道:“對對,就這麼出,下次還這麼出,太對了,對的不能再對了。”
一轉臉,又對崔六小聲罵道:“你傻啊!你教給他,他五張牌分著出,用上兩個炸彈,你這不是要多輸一倍的錢麼?省下一百是一百。噓噓”
崔六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於是點點頭,和白展計成了同盟。
合著這兩個人合夥欺負不會玩兒牌的秦歌。怪不得有人說過,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秦歌雖然不會玩兒牌,但總是能贏得多輸得少。因為秦歌不懂玩牌的規矩,贏錢的時候那兩位也是故意使壞,能少給,絕不多給。
蕭雨見此情景對秦歌不夠公平,拽著秦歌道:“行了行了,別玩撲克了,我給你針灸一下,先調理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明天咱們換一家醫院,在另外做一次檢查確認一下。”
“還有必要做檢查?”秦歌把撲克扣在牌桌上,看也不看蕭雨說道:“咱們繼續,先玩完了這一局再說。”
蕭雨給白展計使了一個眼色,白展計點頭會意,呵呵笑著說道:“再檢查一下也是必要的。你剛回國你不知道,前兩天焦點訪談報道一個怪事,說有一個記者用一杯綠茶當做自己尿出來的尿液去三鹿市東方紅醫院做檢查,你猜怎麼著?竟然被檢查出來大量白細胞。白細胞也就罷了,還說這個記者有梅|毒。這醫院啊,現在性質都變了,只顧著賺錢,哪管你真有病還是假有病?先忽悠你一頓,讓你把錢花了再說。”
“真有這種事?”秦歌訝然失笑,抽出兩張牌來摔在牌桌上:“一對三。出牌出牌,咱們便出邊說。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一說,我胡突然想起來,我去的那家民營醫院好像就叫什麼東方紅帝京分院,難不成也是故意讓我多花錢的?記得當時檢查出來結果以後,他們勸了我好長時間,讓我趕緊住院治療,說什麼鐳射加理療,中醫系搭配,治癒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現在想起來,那絕對是忽悠人了。艾滋病別說百分之八十的治癒率了,就算是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十,那醫院早就名震全世界了。”
蕭雨笑了笑說道:“你早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當初檢查的時候你就不應該瞞著我,早些帶你去正規的公立醫院檢查,事情會好得多。”
秦歌生怕自己軍人的身份暴露,哪裡敢去正規醫院檢查?當下苦笑一聲,打岔說道:“玩兒牌玩兒牌,不說這個了,明天聽你們的,詳細檢查一下。管不管?不管我繼續出了,一張六。”
蕭雨三人的目的,實際上還是暫時讓秦歌從“艾滋病”的陰影中走出來,不管是說些別的話題也好,陪他一起玩牌也罷,都是這個目的。現在看起來這效果不錯,秦歌的情緒還算穩定。
“你這個怎麼不出這一張?”蕭雨指了指那張方片五。
“你不懂。”秦歌小聲說道。那神色,哪像一個不懂玩牌的人?分明眼中閃著精光:“現在白展計手裡還有一張六,兩個八,一張二,一張j。崔六手裡有一個順子,四五六七八,還有一張小王,如果我出這一張,那麼他們就會出這個,還有這個,我就輸了。如果我出這一張,這麼這麼……對不?哈哈哈。”
兩個人咬了一陣耳根子,蕭雨驚呆的說不出話來,剛才他確實已經看過白展計的牌了,與秦歌所料一點不差。這廝哪裡是個不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