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每隻純種原生態獒能夠聽從自己的意願,可以隨心所欲的淋漓盡現。但有時,這種隨心所欲也會受到限制,那就是來自主人的命令,出於祖先灌輸給它們的天性,它們往往會選擇聽從主人的意願,它們並非是什麼所謂的愚忠,只是它們處於半野生半家養的狀態,長期與牧民生活在一起,依賴牧民,出於本能的感恩,它們往往會用聽從主人來報答主人對自己所賜予的恩惠。
有時人還不如藏獒,藏獒都懂得感恩,而人呢?因為忘卻了感恩,造就了世態炎涼。
森格注視過老劉怒目猙猙的眼神,低眉下垂地爬臥在了原地,這並非說明森格是懼怕老劉的,它已經把狗販子老陳老劉用於填補內心的空虛,而當成了臨時主人;就算是臨時主人,森格也得聽從臨時主人的意願。可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它是藏獒呢?誰讓它攤上的是職業狗販子老陳老劉而並非是喜愛藏獒,關愛藏獒的人呢?
但接下來聽從了狗販子老陳老劉的意願的事情過後,森格就開始痛恨,仇視於老陳老劉了,因為森格發覺執行狗販子老陳老劉的意願是錯誤的,也是它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也會有犯錯誤的時候,這也較之劃出了漢人與牧民一些本質性的區別!
雖說許多漢人與許多善良淳樸的牧民共同喜愛藏獒,但喜愛的本質也有不同,牧民視藏獒為圖騰,視藏獒為上蒼派與他們的守護神,他們應用藏獒服從他們的意願,教化了藏獒嫉惡如仇,忠勇大義,捨己為人。致使每一隻擁有草原魂的純種藏獒能夠不犯錯誤或少犯錯誤;他們相互影響著彼此,所謂牧民的標準就是藏獒的標準,藏獒的品格就是牧民的品格。而漢人呢?它們則是利用藏獒的勇猛搏鬥去做鬥犬,為它們掙取豐厚利益,利用藏獒的忠誠服從去教唆傷人報復,畢竟這是少數漢人的惡劣行徑,但它卻似無形的病毒那樣,感染著周圍的人。
或許一種職業的緣故,老陳老劉使其森格犯了它認為最不應該犯的錯誤。要是老主人扎西澤仁在就好了,它會讓森格不犯錯誤或少犯錯誤後立即反省的,而老陳老劉呢?有的只是縱容教唆,他們令森格犯的錯誤滾得越來越大,讓森格認為連自己都不可饒恕,連反省的一點挽回機會都無法挽回了。
第三章
老陳老劉也想見識見識在藏區腹地遠近聞名的森格是否真的那樣名不虛傳,但一直鑑於森格萬一被咬傷,又需支付不菲的醫療費等一系列的擔憂,所以致使都沒有讓森格受一點皮外傷,先前老劉對森格的抽打根本對森格造不成什麼任何的傷害,憑森格那堅硬如鐵的碩大獒頭怎麼就能被輕易的傷害了呢!
為了預防真如他們的所想擔憂出現,老陳當即也向矮胖男人提出了要求:如果森格萬一真的被咬傷的話,所有的醫療費全部由你承擔。其實老陳根本不必想到萬一森格真的被咬死,但老陳也是多年販狗摸爬滾打過來的人,如不幸出現意外的話,他一定會與同伴老劉合力制止的。最後老陳還要求矮胖男人先支付一萬元的醫療費,矮胖男人爽快的答應,當即掏出一萬的現金放到老陳的手中,要不是為了讓自己相信森格真正的實力,矮胖男人還是很樂意的掏那份錢來確保無疑的。
矮胖男人臉上的笑紋都快僵硬了,仍還笑臉滿盈地示意老陳老劉:能否把森格放下來和那條高加索鬥鬥?他指著不遠處的那頭高加索向老陳老劉示意。高加索便是他先前欲購的那條滿身傷痕的‘天霸’。
老陳老劉明其意後,躡手躡腳地爬向車廂內,老劉在車廂內找出兩根拇指般粗的鐵棒,並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