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帶有紫羅蘭和綠色兩種顏色的翡翠,以前沒有春帶彩這個說法,是說“蓴帶彩”,只是後來被人錯用。
“蓴”是一種水生草本植物,其開的花呈粉赤色、紫赤色將紫羅蘭翡翠形象地稱為“蓴花”就由此而來。
蓴和春讀音相近,蓴字過於生僻,大約是由於這個緣由,所以蓴帶彩就漸漸釀成了春帶彩。
見春死雖然指出了春帶彩的大部分體現,但同時也說明了好的春帶彩是多麼的難得。
老胡而已開口道:“就算你能從皮殼的表現,推斷裡面有可能會出紫羅蘭,但紫羅蘭的料子多裂,很難出像樣的東西,就算能掏出點兒東西來,只怕是也很難弄回成本吧?”
韓孔雀輕笑著道:“胡老闆,您好像忘了些最根本的東西!”
韓孔雀擺擺手,拍了拍身前的料子,衝著胡珂笑道:“所謂賭石,最根本的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不就在於一個賭字上麼!
見春死這話我的確是聽說過,我也知道紫羅蘭的料子而言,裂的確是個麻煩,但我更相信胡老先生的判斷,而且神仙難斷寸玉這句話也不是白說的。
就因為不知道料子裡面究竟有什麼,所以才需要去賭,而賭這個東西,很多時候決定成敗的不是所謂的經驗,而是膽量!”
“說得好,那麼小韓你是不是切開看看,以便驗證一下自己的眼光?”老胡開口道。
韓孔雀略微猶豫了一下,此時天色已經不早,如果再解石,那得到半夜。
好像知道韓孔雀的意思,胡珂開口道:“這塊原石不大,用自動解石機,只要你畫好線,幾分鐘就能切開。”
說著,胡珂抱起原石,直接來到了一臺機器跟前,這臺機器不是簡單的切石機,這是自動化的,只要把原石放進機器,固定好,放下罩子蓋住,切石之時,內部會噴出水來,降低切割片的溫度,而且石粉也飛不出來。
“既然這麼快,那就切開吧!”韓孔雀本來不想再出風頭,不過看胡珂那麼堅決,他自然也不反對。
此時乾明遠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胡家父子明明知道韓孔雀是他的老闆,還這麼不給面子,這是不讓韓孔雀出醜,他們誓不罷休了。
韓孔雀不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反正他已經看過這塊原石,裡面確實有沒有裂,這一點對他的靈識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如果檢視原是內部的情況,他要消耗的靈識不少,但只是看看裡面有沒有裂痕,卻十分簡單,只是他的神通感知一下,就能夠清楚的知道原石內部的情況。
韓孔雀很快畫好了線,胡珂用切刀對準線,固定好,準備好了,按動電鈕,機器開始運轉。
透過透明的罩子,周圍的人都能看到原石被切刀準確切割的樣子,而用這個機器解石,一點粉塵也出不來,而且噪音很小,確實方便。
幾分鐘過去,原石被解開,等胡珂將解石機的蓋子開啟,他用小錘輕輕敲了幾下,並將切開的石片掰下來之後,這時,這塊毛料的表現,讓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真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這麼豔的紫羅蘭!”就站在韓孔雀身邊的老胡第一個發出了讚歎。
在老胡身側的乾明遠跟著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要不起親眼所見,我都要懷疑這是不是A貨了!”
兩個老頭看向韓孔雀的眼神,已經變得複雜無比,他們雖然也能看出這塊原石的表現很好,但他們卻沒有韓孔雀的那種自信。
所以那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特別的強烈,他們兩個都有那種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感覺,所以心情格外的複雜。
“這裡應該是冰種!”老胡拿著強光手電,在被切到的玉肉地方照了照讚歎道。
“這種水這顏色真是絕了,並且外面的裂看起來也沒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