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事,但沒多大事也被關了一個多月了呀,再這麼關下去,連老頭子那裡都瞞不住了,想到這裡,張母不由得嘆了口氣。
小璐安頓好張母,陪著說了好一陣子寬心的話,看天sè已晚了,才回到花店。一路上想著盧管教的話,小璐不由得心急如焚,怎麼辦?怎麼辦?張勝的處境如此險惡,可她一點忙都幫不上。
回到花店時鄭璐已經下班回家了,店內卻開著燈,原來是柳大哥不放心她,還在等她回來。
見了柳大哥,小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推說自己城裡的一個遠房姑媽生病了,她去照看下。柳大哥也不疑有它,只是安慰了她兩句,便回後院去了。
柳大哥走後,花店裡只剩下小璐一個人,對張勝處境的擔憂與焦慮又浮上了心頭。與張勝分手後,她以為她已經慢慢忘掉了這個人,以為從此可以鎖閉了心門,不喜不悲,平平淡淡地過rì子。可乍然聽到張勝的訊息,得知他陷入了這樣生死兩難的處境,小璐的心卻忍不住一陣陣心怮。
“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得想辦法幫幫他,可我無權無勢,哪管得了那裡的事?”
看著正剪著玫瑰花枝的鄭璐,鄭小璐心中靈機一閃,一個瘋狂的念頭浮上了心頭!
第二卷 歷練人生風波起 第129章 逆境淬鍊小強命
張勝以前只在門口看見過文先生坐在桌前的情景,如今才能一窺他室內全貌。
文先生的囚室,是個dúlì的單間,裡邊還有一個隱蔽的廁所,雖然只是最普通的坐便、抽水馬桶,但是在看守所裡,這已經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奇蹟了。
此外,房間裡有空調、有彩電,席夢思床墊,牆角還有個書架和裝衣服及其他東西的衣櫃,簡直就是一間賓館的單人臥房。張勝注意到他的手提電腦只是用來打打遊戲,娛樂一番,並不能上網,屋裡並沒有手機或電話。
飲食上,他每天有酒有菜,只要列張單子遞出去,要吃什麼就有人送來什麼,要說少了點什麼的話,一是少了zìyóu,二是少了女人。不過女人不成問題,現在張勝相信那些傳言不是犯人們的杜撰了,如果文先生想要女人,他一定能得到。
一個可以把牢房變成賓館,可以把管教變成保鏢的人,還有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只有一樣。而且還是普通百姓都能擁有地享受,那就是zìyóu。
從他口音中淡淡的糯味兒來看,他應該是南方人,張勝對這位文先生的身份越來越好奇,想不出政壇或商界有哪個大人物與他相符合,但是他很懂規矩,並沒有表現出一點探詢的意思。
這裡原來就有牢裡的小弟負責為他打掃房間、洗衣疊被,這是犯人們很嚮往的差使,因為可以吃到他的殘茶剩飯。在看守所的艱苦條件中,那是非常美味的食物了。現在這一切成了專屬於張勝地工作,他現在就像文先生的專屬僕人。
他在觀察文先生的時候,文先生也在悄悄地觀察著他。從他的一言一行、一行一動,揣磨他地為人和xìng格。透過關係把他調來前,對他的背景和所犯的案情也做過了解,知道他原本的身份、地位。在本市算是一個小有名氣地暴發戶。
曾經的大老闆張勝鋪床疊被打掃房間時態度很坦然,吃他的殘羹剩飯時也沒有一點難以下嚥的表情。文先生很喜歡這一點,他並不認為要成為一代梟雄必須得學勾踐一樣嘗便,必須得學韓信一樣能受胯下之辱。但是他認為一個能成大事地人必須能準確地把握自己的處境,調整自己的心態,適應當下生存地環境。
文先生在床上做著仰臥起坐。床墊發出輕微地吱吱聲。一隻受驚地螳螂從床下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快速地向門口移去。張勝手疾眼快,抓起一把掃帚就想拍下去。正在床上做著起臥鍛鍊的文先生看到了,說道:“慢著,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