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告訴我正在裡邊忙活著吧?於是就跟她進屋了。
那女的長的是不錯,身材也苗條,我進了屋正脫衣服呢,她又打了個電話,聽那內容是她兒子打來地,她還親切地囑咐兒子聽爸爸的話,要好好學習……
哥,你說,我這聽著添不添堵?你換個時間打這種親情電話不成啊?我聽著當時就萎了,讓她多做點服務幫我提升一下情緒她還拿架子不肯,這下我可火了,我不做了成不?我要抬腿走人,她不讓,兩個人正吵吵,裡屋躥出一小子,我沒提防啊,讓他給揍了。”
說到這兒,賈斯文得意洋洋地掏出煙盒,甩給大哥一根,自已點上一根,冷笑道:“他以為我出來piáo娼就得吃啞巴虧呀?靠,他不一樣不敢讓jǐng察盯上?媽地,不給我出點血,這事沒完。”
賈古文聽得莫名其妙,問道:“裡屋怎麼還躥出一男的?她老公?”
“不是,她姘頭,吃軟飯的。”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有老公還養姘頭?”
“不是,她離婚了,離了婚之後才幹的這一行,來醫院的路上我跟打我那小子嘮嗑才知道地,據說離婚理由是xìng生活不協調,就她這種不懂情調的,能協調才怪呢。”
賈古文皺著眉頭,正想端起兄長地架子再教訓一下兄弟,忽地身後一陣喧譁。賈古文和兄弟賈斯文對面而坐,正好背對著門口,他扭頭看著,只見一大群人正從門前匆匆而過,奔向急診處置室,這些人有醫生、有jǐng察,還有些人穿的衣服很怪異,像是rì本和服。
他們簇擁著三輛平車,“嘩嘩”地推了過去。人群中,一個年輕的姑娘扶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子緩緩地走在人群后邊,賈古文一眼瞧見那男人,身子便是一震,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男子沒有注意,被那女孩扶著走過去了,後邊是幾個穿制服的jǐng察。
賈古文立刻快步走到門口,仔細又盯了兩眼,確信他沒有看錯,那人果然是他恨之入骨地張勝。一會兒工夫,賈斯文的醫生朋友走了進來,賈斯文把大哥賈古文介紹給他認識,賈古文趁機問起處置室的事情。
那位醫生笑道:“也是打架地,打得真狠吶,被打的有兩個是港商和他的秘書,還有一個是rì商,昏過去一個,另外兩個還醒著,那個港商肋骨斷了三根,rì本人被打成了豬頭三,嘴打豁了成了兔唇,鼻樑骨斷了,還有輕微腦震盪,打人的也是經商的,在開發區有間公司,呵呵,都快鬧成國際事件了。”
賈古文聽到這裡心中一動,笑問道:“剛剛我看見他們在門口路過,有人說話來著,打人的那個是個白襯衣的年輕人吧?好像叫張勝?”
“是啊,就是他,這小子下手夠狠,自已的小指都打骨折了,帶來做一下處理,一會還得帶回局子審查。”
賈古文一直盼著能有機會整治張勝,報那一箭之仇,現在聽這情形,他打傷的人來頭不小,不知有沒有利用價值,頓時便上了心。他找個上廁所的藉口,偷偷溜了出去,圍著急診處治室打轉,只是當事人都在屋裡面,門口又有jǐng察,他什麼也探聽不到。
賈古文正在著急,忽地看到一個穿西裝的人從裡邊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一個醫生,那人邊走邊道:“高階病房滿了?李主任呀,這你得想想辦法嘛,這幾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來這裡就診,是衝著你們醫院骨科技術高明的名聲,總不成讓他們住普通病房,和普通人擠在一起吧?”
“這個……如果實在騰不出房間,您看這樣成不成?我把各床病人儘量集中一下。騰出兩間病房,分別只住一位病人。其實條件差不多,就是圖個安靜嘛。”
“實在不行的時候再說,傷勢這麼重,再轉院也不合適,你先帶我上去看看。”
“好,好好。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