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蛆蟲了。可她沒問,有些疑問永遠只是疑問,知道了答案,也並不會改變什麼,反而是在揭別人的傷疤,拿著借來的手術刀假裝熟練地刮切一番,只是為了證明這傷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癒合吧!
那個小房子裡的景象只是投影而已,冷熱,也只是嵌置在裡面的微型操控器而已,道理也就和空調是一樣的。冷的不是環境,而是你的心;熱的也不是溫度,還是你的心。
許欣說,人總是容易被外界的環境所影響。其實你做出的好多判斷,都是在外界的影響下作的,初衷已經改變了,結果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許諾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許欣說,也許是為了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裡?也許是讓你看清在你絕望時的你的內心?也許只是一種變態的折磨人的方式吧?要看你怎麼想怎麼看了。
許諾從未進去過的第三個小房子,裡面只是一個通道,一段臺階,下面通往的是地下室。後來,許諾也去過地下室,其實也沒什麼除了一片餛飩的黑暗之外,什麼都沒有。
許諾問,進去會怎樣?
許欣說,不會怎樣!人們都有獵奇心態,只不過是想看看到底會怎樣?其實,真的不會怎麼樣。
許諾知道,許欣有什麼是不想說、不願提的,也就不再問了。
……
知道的多了,有時候是一種壓力,有時候卻是一種釋放。
這段日子,許諾問了好多,許欣也講了好多,心裡也明朗了幾分。
心情爽朗了,日子也就過得快了。好像僅是半月的時間,卻已是接近三個月了。
最後一個月的時候,訓練也少了很多。除了每天常規的二十公里和一些訓練體能的專案,基本都是泡在“書房”裡了。徜徉在書海里,身邊是最信任的人陪著,生活怎麼也是愜意幸福的。
這天,許欣給了一個黑色的盒子,許諾開啟,是一種很常見自己卻從沒用過的東西——手機。是粉色的,翻蓋的,看著挺漂亮的,許諾拿著也有點愛不釋手。其實,東西無好壞,送東西的人卻是分遠近的,不是嗎?
許欣微微笑著,替小孩整理好幾根直挺挺地立著的調皮的頭髮,“等小諾訓練結束了,就帶你出去挑個好的,買個智慧的!”
小孩沒說,其實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智慧的?那這個就不是智慧的了?有什麼區別嗎?心裡是疑問,卻是沒問。
許欣蹲下來握著許諾的手,仰頭看著好像長大了些的孩子,“小諾長大了!”“以後還會聽姐姐的話嗎?”眼神裡有一絲異樣。
“會!”小孩很堅定地回了一個字,雖然不是很懂許欣的意思。
“長大了,就叛逆了,姐姐,也可能管不了你了!”許欣垂著眸子,看不出眼神裡隱藏著的神秘。
“戒尺可以管的了,姐姐放心吧!”小孩半開玩笑似的說道,也讓許欣放心了不少。
“對對對,不聽話啊,就扒了褲子打小屁股,一定管得了!”許欣明明是笑著的表情,小諾卻不知道為什麼從裡面讀出了一絲悲傷的味道。
小孩也低下身子,兩隻胳膊緊緊地摟著許欣的脖子,滾燙的氣息灼燒的脖子很燙,耳畔輕輕地留下了一句話:“姐姐,小諾永遠是姐姐的小孩子,不會離開姐姐的。因為……小諾,捨不得離開。”
許欣聽著,愣怔了一下,轉而是內心升騰起來的暖意覆蓋了那絲疑慮和不安。起身抱著孩子離開了訓練室,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看電影。
或許兩個人的心都不在這電影上吧,只是笑著,目光落在大大的螢幕,裡面反射著彼此的映象,忽然覺得,不管以後,起碼現在還是好的吧!
小孩把玩著手機,探究著它的新功能。卻發現通訊錄裡,除了姐姐,還有小五哥和七七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