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讀這個專業的目的只是為了以後去雲真幫上大少爺,不過比較不幸的是,蕭躍文也和他在同一個班裡。剛開學的時候,蕭躍文就和以前一樣開始逃課,開學了好久衛瑧才知道兩人竟然是同一個班,不過幸好平時兩人碰不到幾次,所以除了上一次的論壇事件,也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衝突。
一進上課的教室,衛瑧就聽見了從教室中央傳來的聲音,他順著聲音看去,蕭躍文被他那群小弟簇擁在中央,說說笑笑,一見到他進來,立刻投過來一個輕蔑的眼神。
衛瑧從來不在意他的存在,只要蕭躍文不來找他的麻煩,他也就不會去主動找他。只不過衛叔叔的事情剛出,一想到撞了衛叔叔的人是一個和蕭躍文差不多的紈絝,他就忍不住朝那邊看了好幾眼。
蕭躍文立刻做出了反應:“衛瑧,你看什麼?”他推開旁邊的人,朝衛瑧走了過來:“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竟然敢朝我潑水,你膽子倒是大了。”
衛瑧往旁邊走了一步,避開了蕭躍文伸過來想要抓他衣領的手。
見一下抓空,蕭躍文臉色僵了一下,不自然的收回了手,背在身後的手憤怒的握成了拳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連忙鬆開,在自己的衣服上用力的搓了搓。
蕭躍文的臉色很差,眼袋很重,看上去沒有休息好,眼神不時的往旁邊亂飄,似乎在心虛什麼,一對上衛瑧的視線,又立刻怒目而視,用力的表達自己的憤怒。
江文走上前擋在了衛瑧的面前,他皺著眉看了蕭躍文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但眼神透露出來的不耐煩已經將他的意思表達的十分明顯了。蕭躍文一對上他的目光,就立刻想到了上一次去找衛瑧麻煩時的場景。
蕭夫人提醒了他這段時間一定要忍耐,而據何高東說,江文的背景也很大,不好惹的樣子,蕭躍文忍了忍,手掌神經質地開始在衣服上搓了起來,好好的衣服被他搓的皺巴巴的,在江文的注目之下,他往旁邊走了一步,讓了開來。
衛瑧跟在江文後面,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空位上。
“他怎麼了?”齊哲好奇地趴了過來:“他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可不像蕭躍文啊,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衛瑧搖了搖頭,趁著還沒有開始上課,他先拿出書來翻了幾下,雖然沒有刻意去關注那邊,可蕭躍文和小弟們的談話還是鑽入了他的耳中。
出了剛才那樣尷尬的事情,小弟們當然不敢多提,只想方設法地轉移著話題:“蕭哥,怎麼今天不見你開跑車來?不是我說,你那輛跑車,實在是太炫了!我們可是眼饞了很久的,那麼酷的車,蕭哥你怎麼不開了?”
跑車?
躥入耳中的敏感詞讓衛瑧忍不住抬起了頭,朝那邊看去。
他記得,大少爺告訴他,衛叔叔就是被一輛跑車給撞傷的,而撞傷衛叔叔的人又疑似是一個像蕭躍文那樣的紈絝少爺,衛瑧原本並不在意,偏偏現在出了衛叔叔的事情,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只聽蕭躍文哈哈笑了兩聲:“那輛車我開膩了,就換一輛開開。”
果然是蕭躍文。
衛瑧收回了眼神,蕭躍文的敗家是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都改不過來的,蕭氏那麼大的家業也足夠有讓他敗家的資本,他花錢大手大腳,蕭正雲和蕭夫人也從來不攔著他,畢竟是唯一承認的一個繼承人,他怎麼敗家都是未來蕭氏的事。
教授從門外走了進來,原本閒閒散散站在教室各個位置的人各自找了空位置坐了下來,衛瑧翻開書,認真的聽起課來。
蕭躍文坐的位置離他並不遠,衛瑧還能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談話聲,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提起了衛叔叔那件撞人逃逸的案子。
“撞個人算什麼。”他聽見蕭躍文不屑道:“只要背景大,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