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感覺。
突然,張浩宇的身形毫無察覺地頓了頓,之後又恢復了正常,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一般,只是那左右相顧的頭微微向後轉了轉,嘴角掛著一抹無人察覺的笑意,好戲就要上場了!
他們的腳程也算得上是比較快了,那遠處的煙霧繚繞的,直插雲霄的蜀山已經遙遙在望,身後的竊竊私語之聲依舊在繼續,而陸白華與慕容堂的交談還是那般激歡。
“你說如果對方動用絕招,這又讓人如何應對?”陸白華有些好奇盯著旁邊的慕容堂,聽著他的一些見解,果然是與眾不同卻又恰恰在理。
“其實武學之道,萬變不離其宗,管你什麼絕招不絕招。所謂的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精,說的就是所謂的絕招。其實絕對的絕招是不存在的,只是由於在某個‘招式’上練得精,兼之又有較深的功底,運用起來使人難以抵擋,屢用屢勝,這就成為了所謂的絕招。”慕容堂沒有作多想,便侃侃地道來。
本來還待要繼續說下去,這時候陸白華的身形卻突然停了下來,慕容堂準備說出口的話也就這樣吞了回去。陸白華緩緩地轉過了身去,向著後面望了一眼,身後的那些弟子見師父停了下來,也都紛紛地止住腳步,有些不明所以地望著師父,不知道他突然停下來是預意如何,難道後面有人?只是眾人紛紛回頭側目,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什麼也沒有聽見,最後又只好轉過頭來。
“陸真人,有什麼事嗎?”慕容堂有些疑惑地問道,他一身功力雖說是高深莫測,但比起陸白華來還是差上了一大截,看向身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再往著前面的張浩宇望了一眼,只見他卻是在那裡若無其事地盯著樹林上的飛鳥吹著口哨,對身後的事情好像無所察覺。
“嗯,後面有人跟來了,好像是天山派的人。”陸白華沉吟了片刻,有些微皺的眉頭舒緩了開來,微微笑著說道:“我跟那天山派的掌門還算是熟識,大家都先在這裡等一會吧,我們跟她們一起走,說不定你們等會還能看到傳言中的丁鈴仙子呢,你們等會跟她比較一下,看看你們這些年來都學到了一些什麼?”
陸白華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著,說起丁鈴來,他是非常羨慕丁琪收了一個好徒弟,小小的年紀成就已經非常地了不得,簡直就是不出世的奇才,反觀自己的弟子,心裡不由得有些吃味,資質最好的便的是他的小徒弟謝天,比起大弟子趙正也差不了多遠了,再過個一年半載,恐怕就連趙正也不一不定期會是其對手了,但跟別人丁鈴比起來,恐怕再練個十年八年都還拍馬都不及人家吧。
想到這裡,不由得回頭瞪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弟子,卻是沒有發現旁邊的慕容堂臉色變得非常的精彩。與慕容堂不同,那趙正跟謝天聽著師父的話,心裡不由得一驚,那丁鈴仙子不會記仇吧,在餐廳裡的事情可不管自己兩人的事啊,都是那個叫張浩宇跟慕容堂兩個傢伙在那裡的說的,不由得在心裡祈禱著。
在他們身後的眾師兄弟則表情又不一樣了,他們個個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聽說天山派的女弟子個個都生得貌美女如花,都是尋常難得見到一個的美人兒,而那傳言中的丁鈴仙子,更是如天女下凡那般,美若天仙,但傳聞她寒冷如冰,動不動就會傷人,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這到是把他們的興奮勁給衝得淡了一點。
陸白華回過頭去,這時他才發現慕容堂的神情怎麼有點不對勁,不由得出聲問道:“慕容少俠,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慕容堂趕緊擺了擺手,強行讓自己的臉色恢復了平靜。看來自己還真是走火入魔了,雖然只是見了丁鈴一面,但她的影子卻是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平時在學校裡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沒有一人能夠讓他有這種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衷情?而且只不過是單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