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了幾分膩歪之情,已經逐漸有些厭煩。
只想要體驗更加刺激的生活。
因此,當這一次的禁制被開啟,有機會突破禁地,踏入人間之後。
她就毫不猶豫的乘坐著飛攆飛了出來,而山海魔主,也就是她的夫君,自然沒有任何的反對。
反而頗為贊成,一直在不斷的討好她。
事實上,這些年來,山海魔主在任何事情上對她都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有反對過任何的事,甚至願意心甘情願把整個山海禁地都奉獻給她。
然而,那個夫君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厭惡,哪怕她自己都很清楚,這種情緒不應該生出。
但就是變得越來越深刻,逐漸佔據了她的整個內心深處,根本無法驅除。
千頭萬緒在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爍著,魔後站在白骨飛攆外面,纖纖玉足踏在楓葉上,皺起眉頭,望著那那已經匍匐在地戰戰兢兢的黑醫僧人,眼裡的厭惡之色越來越濃郁。
果然,天下男子都是如此!
一點骨氣都沒有,全都是徹徹底底的舔狗,根本配不上她堂堂魔後。
不!
甚至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不是她剛剛降臨凡世,面前之人還有點用,能夠為她引路,她此刻都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直接將對方給滅了。
秋遠黛心煩意亂,豐腴的身姿微微靠著飛攆,向四周掃了一眼,正好看到那落葉紛紛楓葉似火的情景,心情似乎稍稍緩解了一些。
她在山海禁地中已經待了數百年了,整整數百年沒有踏足人間,沒有看到過人間的景象,對她來說也頗為懷念,不過剛剛突破禁地之時,畢竟消耗了太多的神念,讓此刻的她很是疲憊。
只想要迅速尋個宮殿休息一下。
自然而然便想起了文禪衣這段日子給魔主傳送的那些情報。
文嬋衣乃是魔妃,也算是她的丈夫稍稍寵幸的小妾,當然,如果她願意的話,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夠讓文禪衣直接滾蛋,神魂俱滅。
畢竟她的夫君對她實在是太過寵愛了。
她就相當於是山海魔主的主人,對對方下達的命令相當於是禁制,只要一句話落下山海魔主就會言聽計從。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改變!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文禪衣對她也是敬畏交加,簡直是畏懼犯了骨子裡。
事實上,文蟬衣還是她派到人間,派到長安,替山海禁地打探訊息的,相當於是她的一雙眼睛,畢竟禁地實在是太過枯燥無聊了,哪怕文禪衣無法完成諸多佈置,只要能夠給她提供一些人間的趣事。
那便已經足夠了,對她來說也算是有些利用價值。
然而,之前文蟬衣彙報的很多情況,對她來說都是相當無聊的。
什麼妖族,冥族,爾虞我詐……
似乎所有的存在都在等待著浩劫的降臨,等待著一場廝殺,這些實在是太過無趣了,她根本不喜歡。
直到……
文嬋衣說自己遇到了一位很是有趣的人類,血雨魔尊。
聽說這位魔尊有些強大,哪怕在冥族之中都屬於佼佼者,讓文嬋衣都吃了幾次虧,對這個魔頭記恨到了極致,甚至可以說是有著血海深仇,刻骨銘心。
這讓魔後秋遠黛覺得頗為有趣。
畢竟,在上次浩劫降臨之時,人類給她的唯一印象便是頗為弱小,甚至是弱小到了極致,簡直如同螻蟻一般,會被輕而易舉的踩死。
在所有的種族,所有的修行者之中,人族從來都是最為弱小的。
哪怕文蟬衣受到了這片天地的壓制,但再怎麼說也是冥族的人,更是魔妃,無論怎麼說,人類都不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