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小院的籌建組,這小院可比農村小院大多了,就像她前世的竹灘橋隧工區那個院子一樣,紅瓦平房,四周磚砌的鏤空院牆。
鐵路分局籌建處門位有人看守,她剛在門口就有人出來問她:&ldo;小孩,別在那裡,到一邊兒玩兒去。&rdo;
都是看大門的級別卻不一樣,&l;宰相門前七品官&r;,她有些失望準備往外走,門衛裡又走出一個人,他對著剛才那個人說:&ldo;張師傅,今天晚上值班領導名字你寫了嗎?&rdo;
&ldo;哎呀,忘了忘了,馬上寫,馬上寫。&rdo;張師傅說
&ldo;我拿著粉筆呢,我來寫吧。&rdo;那人道。
兩人忙著在黑板上寫名字,羅小毓想看看他的粉筆字怎麼樣?這也是喜歡寫字的人通病,愛看別人的字寫的好壞,寫的好了她會在手心上練一練。
石明達?羅小毓心裡咯噔一下,誰?他來啦?揉了眼睛,怕看錯,&l;石明達&r;三個字正式印入她的眼簾,羅小毓眼睛一熱差點兒掉下眼淚,終於苦盡甘來,親們,別多想,她是為石明達苦盡甘來而高興。
前世這個時候石明達或許早已調到鐵路分局,羅景全卻沒有打聽過,聽到石局長的名字他還天真的想是不是重名重姓?就這樣一年復一年,有一年羅景全看到檔案裡說他們轉業的部隊幹部可以恢復以前的幹部級別,他心想感慨:年輕時候不稀罕,人到中年想當官。
☆、第一百九十章 逆轉
找到單位領導卻遲遲不給轉正,羅景全以&l;代幹&r;的尷尬身份在保衛股一干就是兩三年,有一次大段長聽人說他打羽毛球很厲害,主動找他比一場。
精彩的羽毛球比賽在段機關樓前的空地上進行,唐湘香知道訊息後卻不管不顧的匆匆往外走。
唐湘香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家的噩夢要來了,等她趕到比賽現場時,比賽剛剛結束,大段長不顧面子甩了拍子上樓,幾個圍觀的人們用同情,鄙視,看笑話的眼神兒看著羅景全,唐湘香看到這場景就知道了結果,完了,完了,她腿腳一軟坐在地下。
羅景全拿起自己的拍子跟沒事似的,他認為比賽就是上戰場,只有勝負,沒有人情,心軟讓了別人等於暴露自己的秘密,讓對手有機可乘。
過了不久羅小毓知道父親以3:0全勝大段長不說,最後一局以21:0給大段長打個禿瓢。
羅小毓傻眼,父親是不是太過了?父親是不是太投入了?他忘了此比賽非戰場?又是剛直惹的禍。
之後可以想像羅景全的日子不好過,有一次小偷摸進工廠偷盜,大段長卻讓羅景全寫檢查,他不服向段長解釋:那天他不值班,更何況辦公室裡正式的幹部沒事,他一個代乾的受處罰。
檢查還是要寫,處罰還是要罰,羅景全決定去康城鐵路分局跑轉幹的事情,請假沒有批准,他不管不顧瀟灑的走了,分局勞資科科長幾句話就打發了他,當時離回綿水的火車時間還早,他心灰意冷的他站在鐵路分局門口。
&ldo;羅景全?是羅景全嗎?&rdo;一群人從他身邊走過最前面的一個人停下來疑惑的打量他,然後激動的握住羅景全的手說。
&ldo;你是?&rdo;羅景全茫然。
&ldo;這是我們石局長。&rdo;旁邊有人急忙解釋。
&ldo;啊?石明達?噢,不,石局長,真的是你?&rdo;羅景全也激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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