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鷹八疼的面色煞白,渾身狂顫不已,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
鍾天冷笑道:“說罷,你的同夥們在哪藏身,平日搜刮的東西又藏在哪,說出來,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艹!”鷹八怒罵著,眼睛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
鍾天取出小玉瓶晃了晃,淡笑道:“在我們家鄉有種刑法,叫凌遲,割人三千六百刀而不死,我雖然沒有研究過,但是配上這些療傷藥,割上個兩千多刀不死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惡魔!你是惡魔!”鷹八幾近崩潰的咆哮道。
鍾天嘴角微微一挑,譏笑道:“對善人自然要發慈悲心,對你這種惡貫滿盈的傢伙,怎麼能不用非常手段?說或者不說,自己選。。。”
話音未落,斗紋長劍挪了挪,只要鍾天意念閃動,勢必又是十七片騰空而起的肉片,鷹八陰狠的眼眸掙扎了片刻,悄然閃過一絲陰狠,故作頹然道:“我說。。。”
半個時辰後,鍾天隨手將鷹八的屍體拋入雲夢澤,再次消失在雨夜之中。
夢溪谷位於雲門澤偏西四十里,原本是個上古遺蹟,數百年前被大能用通天徹地的手段將遺蹟整體搬走,只餘下一處空曠的山谷,遺蹟原址也變成了巨大的水潭,漸漸成為散修者的聚居的樂園。
雲夢十三鷹仗著一身暗殺本領,出道以來殺人無數兇名赫赫,散修們要麼臣服於他們的兇殘,要麼無奈的搬離,此時已經成了他們老巢。
坐在營寨哨塔的嘍囉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掏出酒袋咕咚咚的灌了兩口,就在這時,幾道湛藍色的斗紋如同階梯般漂浮在半空,一道身影飛身而來!
“來。。。”嘍囉大驚,正欲高聲呼喊,只覺得喉嚨一涼,下一刻就覺得天旋地轉,普通的倒在哨塔上,酒袋咕嘟嘟的往外冒著。
鍾天閃身躍入營寨,收斂氣息,按照鷹八交代的直奔鷹七居住的山洞,透過虛掩的窗戶,裡面隱約傳出女人的呢喃聲和男人野獸般的低吼聲。
儘管跟鷹八說的鷹七**,每夜必定通宵歡愉沒什麼出入,他還是用神識仔細觀察一番,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鍾天躡手躡腳的挑開窗戶,唰的飄了進去。
床榻上兩個身軀絞纏在一起,鍾天如同暗夜精靈般,疾風般掠近,手中利刃化作一道流光,唰的將忙碌中鷹七的頭顱砍下,在女人驚撥出聲前,一掌將之拍暈。
一擊得手,鍾天按照鷹八所說,悄然潛入鷹四、五、六等人的居所,確認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閃電般的偷襲,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實力在七紋到八紋鬥衛的三人擊殺。
連連得手,鍾天心底對鷹八所說更深信了幾分,藉著夜色的掩護,來到鷹三的住所,小心探查了一番,跟鷹八說的沒什麼出入,卻是在參禪打坐。
鍾天挑開窗戶欺身而入,剛要挺劍飛砍的瞬間,端坐在蒲團上打坐的鷹三豁然睜開雙眸,眼中滿是濃濃的不屑和恨意!
“不好!”
鍾天大驚,連忙轉身向外掠去,就在此時山谷之內鐘聲大作,嘈雜的人聲隨之響起,勁風聲中,鷹大和鷹二飛落在鍾天身前,擋住了他撤離的路線,急促的腳步聲中,上百個嘍囉和十幾名鬥兵境的小頭目將鍾天團團圍住上。
“小子,殺我兄弟,今晚鷹爺定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鷹二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鍾天默不作聲的打量著眾人,單單那個十紋鬥衛境巔峰的鷹大就夠他喝一壺的,何況還有兩個實力相差無多的幫手,數百嘍囉,神識飛速的閃動,斗紋快速的在衣衫內勾勒,一尊赤霞陣器紋漸漸顯露出形狀,嘴裡卻疑惑的說道:“按照鷹八招供的,我已經殺了三個鷹四五六七,你是怎麼發現的?”
鷹三冷笑道:“鷹氏兄弟仇敵無數,每夜必然有一位值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