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賭場能和‘天下第一名手’金牌董家和‘天下第一鍊金術師’之稱的京東王智然有聯絡,還能請到他們助拳。當然,還有唐家外系的高手唐一奇也為他們出力設計四百四十三根牛毛繡雨針。這……簡直不可思議。”
費天揚接著追問道:“不可思議?何以見得?!”
雷田緩緩坐下身來,喝了一口剛送來的茶,又看了一眼自己那把斷劍。說道:“雖然這幾個人在江湖武林上的名聲不如‘天地春秋’四大高人和幾大掌門人那麼響亮,那是因為他們不是很愛管武林中的閒事。但是就武功而言,他們都足以抗衡七大門派的掌門。”說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把被融掉的劍。接著說道:“從骨牌飛起到落地,也就是那一瞬間。但是,如果不是黃卷出手的話……唉!那個女人的武功決不在我二哥和三哥之下!好一個可拍的‘鍊金手’!啊!”說完又看了一眼費天揚。
費天揚也是同樣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啊!就連董瀟瀟那麼個小女娃,就有一掌把我逼退丈餘的功力!唉!如果是她哥哥董戲明來了,唉……”
就在兩人都是嘆氣時就聽見對面屋子裡齊招寶說話了,“珍珠老闆到。”
費天揚和雷田頓時站起身來,想挑開布幔看看,就看見布幔外面一字排開了剛才那四個婢女,他們看不見對面的東西,只能看見四個婢女的長髮和頭飾。
費天揚就一屁股又坐在了那把看起來很舒適的椅子上,乾笑道:“看來,只能聽了。”
雷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
那間很雅緻的房間。
黃卷和司馬秀看著對面剛剛進來的珍珠賭坊的老闆珍珠。
珍珠還是帶著那條面紗,不過她剛換了一套鮮紅色衣服,脖子裡還圍了一條火紅色狐狸皮毛製成的毛裘。
她看了一眼黃卷,根本就沒看見司馬秀。接著微微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剛剛變天了,去換了一套衣服,讓二位久等了。”
黃卷也笑著說道:“沒關係,這樣的房間就是等一天也沒關係。呵呵。”
珍珠笑道:“客官太樂觀了,請坐。”
說完三人就在一張八仙桌子處對面而坐。
黃卷坐下之後,就看了一眼司馬秀說道:“賢弟,你來告訴珍珠老闆咱們的來意。”
珍珠笑了一下,說道:“好了,二位客官。咱們就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吧,你們的來意我也知道一二,你們是為了湘西沈家的大總管沈在山而來吧?黃卷大堂主!”
此言一出黃卷和司馬秀頓時愣了一下,就連對面房間布幔後面的費天揚和雷田都是一驚。
黃卷愣了一下後,頓時笑道:“原來珍珠老闆什麼都知道了,那我們也就不隱瞞了。我就是黃卷,這位是相思煙雨樓的少樓主司馬秀。”
珍珠也笑了,說道:“是嗎?原來是天下第一劍的掌上明珠啊。幸會幸會。”言下大有諷刺之意。
司馬秀只是一扭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黃卷還是微笑著說道:“不知,珍珠老闆怎麼知道在下就是黃卷的?又怎知是為沈在山而來的?還請賜教。”
珍珠笑了,笑得花枝亂顫。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不難,有三點原因讓我斷定你就是黃卷的。”
黃卷還是笑著說道:“哪三點?”
珍珠幽幽的眨眨眼,站起身來說道:“第一點,你們的武功出賣了你們。以你們的身手不可能在‘淮南雙刀’邵棠手下混日子,在這兩個時辰內我派人查過,小花堂京城總堂裡近一個月裡都沒有派過任何一個人來當潁州分堂的副堂主,何況是費天揚這樣的人物。”
黃卷沒有看她,只是抱著手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知己知彼。第二呢?”
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