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那麼近。
近的就剩下一拳的距離,近的都能聞見那塊面紗後面的輕輕鼻息。
珍珠身上那另男人陶醉的迷人香味頓時使黃卷無從下手。
因為黃卷也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但是黃卷越來越覺這種香氣和感覺是那麼熟悉,那麼似曾相識。她到底是誰?
珍珠笑了,說道:“黃卷,你不出手的話我可要出手了?接招!天山飄雪!”
話聲剛落,珍珠化掌為劍!
劍光從上至下,虛劈了下來。
黃卷開始時已經意識到了珍珠的武功不弱,但是這一招使了出來還是讓黃卷嚇了一大跳。脫口說道:“天山劍法?!”
頓時身子朝左邊一斜,就像一個斜著身子還不倒的不倒翁一樣躲開了這一劍。躲開這一劍黃卷頓時左手凌空一翻,使出了自己最得意的武功——流雲手。
珍珠就像早就看出黃卷能躲開這一招天山飄雪一樣,又好像已經預感到黃卷會使出流雲手的‘天風雲卷’。也急忙仰頭挺胸,向後做了個鐵板橋的姿勢躲開了黃卷這一掌。
黃卷大驚,心中暗忖:流雲手的‘天風雲卷’是自己流雲手裡面最大的殺招,不想被珍珠這個小女子就這麼輕描淡寫個躲了過去!這怎麼可能啊?!
就在黃卷剛想再出手時,就看見已經是鐵板橋姿勢的珍珠已經耍了倒空翻從下面出手了,珍珠頭下腳上,出雙掌平切黃卷的雙腿。黃卷就急忙從桌面上縱身一躍,躲開珍珠攻他雙腳的兩掌。但是黃卷沒有想到的是,珍珠攻黃卷雙腳不成頓時一拍桌面也縱身而上一把抱住黃卷的腰身。
黃卷一看這招頓時慌了神,急忙想辦法掙脫珍珠。可是誰想珍珠不但抱的死死的,還同時做了另一件事。她雙腳一盤也纏住了黃卷的雙腳。黃卷人在半空使不上力,就和珍珠墜了下來,兩人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司馬秀在門口看著這一幕頓時羞紅了臉,罵道:“不要臉的臭女人!用這種方法抱住他!快放了我的黃大頭!你這個臭女人!!”
但是讓司馬秀和黃卷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在黃卷和珍珠要掉在桌子上時候,桌子突然移開了,桌子下面的地板上出現了一個洞。
珍珠就抱著黃卷正正好好就落在了那個洞裡。兩人掉進去後,洞就消失了,就像沒有過一樣。
黃卷和珍珠掉進洞裡後,齊招寶就是微微一笑,然後把司馬秀帶到了費天揚和雷田的那間屋子裡。
就在司馬秀剛被鬆開脈門時就想向齊招寶動手,但是被費天揚給出手攔住。
費天揚看著司馬秀說道:“司馬姑娘,先不要急著動手,先看他怎麼說。”然後對著齊招寶說道:“齊掌櫃,你怎麼說今天這事?五招沒過,我們的大堂主就被你們給弄沒了,希望你給我個解釋。”
齊招寶急忙用他那雙肉嘟嘟的大手擺動著說道:“各位英雄,稍安勿躁!其實今天是我們老闆娘想和你們大堂主敘敘舊而已,剛才在樓下的一系列賭局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半個時辰過後,我們會把黃卷大堂主還給你們的。三位,不要著急,先用茶,慢慢等一下。”
司馬秀突然說道:“珍珠和黃大頭敘敘舊?他們認識嗎?”說完後看了費天揚一眼。
費天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齊招寶那張面帶笑容的大臉,突然說道:“難道,是她?”
司馬秀急切的嚷道:“是誰?!”
費天揚苦笑道:“不可能是她,如果是她的話,那……這件事就太詭異了……”
黑暗。
一片黑暗。
突然一朵火光從珍珠手裡亮了起來。
黃卷看著她,淡淡說道:“你帶我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
珍珠用手裡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