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別人就會比你早,比你大,比你強!黃大堂主應該知道奴家在說什麼,對不對?”
黃卷笑了笑,說道:“在下當然知道夫人在說什麼,夫人在整個雷家用的心血不可謂不多,也不可謂不厚。”
杜依水還是淡淡的笑了笑,說了一句:“過一會兒慕容公子和唐五小姐還有鹿先生用過早飯就要回自己的地盤了,我覺的趙霜奇趙姑娘先別走了,在霹靂堂住一陣子再說,也能陪我說說話。黃大堂主你覺得怎麼樣?”
黃卷聽完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心裡他此時比誰都明白杜依水在想什麼。嘴上卻說:“這樣不好吧,怕打擾夫人和總堂主的清淨。再說,她自己在這裡太孤單了。”
杜依水再次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孤單?陪我還孤單?要不,我看你帶來的那個叫春鳴琴的小姑娘心機單純,性格善良,也可以留下來陪著趙姑娘和我,反正你們這次廬州之行也是危機重重。”
黃卷頓時尷尬的說道:“謝夫人好意,黃卷明白了。一切就按夫人說的辦!”
杜依水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和黃大堂主這種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好!就這樣!一言為定。兩位,趕緊用些用些早點,準備上路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
費天揚看著杜依水的背影緩緩說道:“卷哥,你為什麼這麼做?”
黃卷只是看著遠方的迷離晨霧,喃喃的說:“沒什麼……要是無恨在這裡的話,剛才一定就叫嚷起來了,可惜他不在了。天揚,你的性格沉穩老練,話還用我多說嗎。”
費天揚還是看著杜依水那遠去的婀娜身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是啊!一個多麼有心機的女人啊!千萬別是敵人才好啊!唉……”
巳時。
黃卷和費天揚站在雷家堡的大門口。
雷紳笑著說道:“黃兄弟,昨天總堂主說了,叫老九陪你去廬州走一趟,先等等他,還有一個人也特別想和你一起去廬州呢!”
黃卷一愣,說道:“還有誰?”
雷紳只是詭秘的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呵呵呵。”
話音剛落,就從旁邊的樹叢裡竄出一個人來。
一個讓黃卷看見就一個頭三個大的人。
——司馬秀。
司馬秀一身勁裝打扮,腰懸長劍,肩上揹著一個大包袱。一副要遠行的樣子。
她看見黃卷傻愣的樣子,就大聲說道:“怎麼了?不想看到我?!我告訴你!你別想扔下我!哼哼。”
費天揚也在旁邊打哈哈道:“沒有啊!誰敢扔下司馬大小姐啊!呵呵,是不是,卷哥?”
黃卷只是尷尬的傻愣著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勁裝少年從霹靂堂裡緩緩的走了出來,黃卷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就是霹靂堂最年輕的堂主——雷田。
黃卷為了不和司馬秀多說話,就急忙上前打招呼道:“雷兄弟!一年多沒見還是那麼英姿颯爽啊!呵呵呵。”
雷田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是啊!你也是。不過,我最想知道的是一年多沒見了,你的武功是不是有所提高?接招!”
說完就要拔劍。
誰知雷田剛要拔劍,就聽見大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雷田就趕緊收住了手,看了一眼大門口。
腳步聲的主人是兩個女人。
趙霜奇和春鳴琴。
黃卷看著她們兩個,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們兩個也看著黃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春鳴琴的眼淚在眼裡打轉,而趙霜奇只是默默的看著黃卷。
司馬秀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黃卷,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這兩個女人。她在三仙島早就認識春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