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陰陽的吞噬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有如此大的改變嗎?
灰溜溜的坐在桌前,夏侯丞眼睛不斷的瞟著,望著他們這一桌不吃飯的其他客觀,只覺得丟人丟家裡,怎麼說這次他們也是秘密行動,這麼張揚,殺了易茗山莊的人不注意他們的到來才怪:“你們能不能把自己當成人一樣來吃飯。”
“如果你可以把自己當成豬來吃飯我們不介意。”銀月是幹吃不說話,清啼可就不一樣了簡直是支著耳朵,聽著夏侯丞的說話,加上他一向嘴賤的習慣,不崩夏侯丞兩句,估計吃下去的肉都會不消化。
夏侯丞聽言,隨手拿了根筷子準確無誤的插在了他的髮絲裡:“老子還真想抽你!”
“六六……他欺負我……如果你沒有忘記我們如膠似漆的從……唔……”清啼的話沒說完,一整隻雞送進了他的嘴裡。
夏侯丞黑臉看著明顯有事瞞著他的二人,陰沉沉的開口:“你倆是不是偷偷的揹著我幹了不該乾的事情?”
齊齊的銀月搖頭清啼點頭。
“說清楚!”夏侯丞一把拽掉了清啼口中的雞肉,當然被某人咬住的那一塊已經被他含進了嘴裡香甜的咬嚼著了。
“說……什麼……”清啼香香的咬著雞肉反問。
“你們倆個以前到底什麼關係!”夏侯丞粗魯的拽過銀月手中的雞腿,瞪著他,一臉悍婦的神情。
“沒。”銀月就知道從清啼這張臭嘴裡說出來的話,總會掀起軒然大波。
“沒?!我信嗎?”夏侯丞瞪著是眼斜脖子歪。
“嗯,我也不信。”幸災樂禍的某人坐在一旁大口吃肉大口的喝酒,時不時的還參合一句。
奪位之夜
月色悽美,春風浮華,悠哉悠然的伴隨著靜謐的空氣,吹過被黑夜覆蓋的世界。
夜半時分,銀灰色黯然的月光,傾灑而下穿過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乍現的春光。
房內,兩具糾纏不休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擺動著身姿,趴伏在臥榻上的嬌媚女人,身著的血色繡紋長衫半掛在身上,露出嬌嫩的如水的肌膚。
因為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女人口齒中不斷髮出,嬌喘延伸的lang。蕩。呻。吟。聲,聲聲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麼百上你都不厭呢?媽的!這**的滋味,副教主還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擊的女人,聽著男人的話,更加賣力的擺動著水蛇般的細腰,讓彼此可以更加的貼合後,隨即扭頭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裡有您厲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喚教主的中年男人,言聽琴姬的的話,更加奮力的衝刺身體,威吼道:“賤。人!說!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麼知道他沒有老子厲害!”
琴姬感覺到背後那人的微怒,微勾著朱唇,離開教主的身體,與之面對面的站立,讓自己纖細的嬌軀,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展現男人的面前,隨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麼可以猜中呢?”
“你說什麼?賤。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來這所謂的教主只是隨便的說一聲,沒想到琴姬會毫不掩飾的承認。
“教主,這是說的哪裡話……銀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虛門緩緩的開啟,陰涼的聲音率先響徹若大的房間,古怪的氣氛霎那間吹散了空氣中瀰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緊蹙濃密的雙眉,雙眼直望推門悠然踱步走進的白衣男子,吼道:“銀月!誰允許你進來的!滾出去!”
銀月挑眉輕笑,烏黑直順的長髮隨意的用紅色束帶纏住發中位置,垂放在後背,也許是春風凌亂了他的髮絲,讓他無任何裝飾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著幾縷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