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老道伸手掐了個指訣,身前突然多了一堆瓶罐,幾個錦囊。劉眼睛一亮,“這招我要學。”能憑空招來東西這可是招絕學啊。老道聞言有些尷尬,這招可不是他的本事,原來這龜甲六孔,只有從頭孔進入才到這一空間,其他五孔人不能入,但可以放東西,放入的東西如要取用,只要人在甲內,只須動動心思就可以搬過來。老道古時經常做秀,今天講道,明天做法,習慣了比畫手勢,裝神弄鬼,倒是配合上龜甲的神奇,將劉給涮了一把。徐書和劉國慶那時也是運氣,直接就摸進了頭孔,不過就算是其他幾孔,最多也就是進不來而已。
劉聽道士講明後不禁有些失望,那邊道士已經拉著徐書要給他治腿,劉國慶悻悻然的琢磨自己和徐書算是揀了個廢物,靠他看來很難給自己帶來改變。忽然想起了道士剛才講的話,我現在不就在龜甲裡嗎?索性看看其他空間都有什麼,說不定老道攢了些好東西,心思一動,就見身邊剎時多了一大堆東西,如同突然搬來一家雜貨鋪。
最多的就是一些樹根草皮,還有丹爐道服,最搶眼的就是一把劍,劉伸手拿起,鬱悶,木頭的,看來就是那驅鬼的桃木劍了。可惜主人都已成鬼,不知道會不會被劍所傷。
道士看見劉把自己的家當全搬了過來,詫異倒是大過了惱怒,“你不知道都有什麼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弄過來的?”原來道士每次拿取東西都是想那物品,可劉不懂啊,他只想了想把龜甲裡的東西都搬過來,就出現了眼前這一幕。
徐書被道士紮了滿身的銀針,躺在那傻傻的向過看,道士看來已告一段落,走過來看這堆東西,其中被劉看做樹皮草根的是陳摶收集的草藥,還有生前的衣物法器,但現在做了鬼已是用不到了。
看來沒什麼好東西,劉索性過去陪徐書,留下老道去收拾,不過也就是動動心思的事,不是什麼體力活。老道收拾到最後,發現了一件不是自己的東西。因為那幾個孔人一直進不去,所以老道也不知道有些什麼東西,倒是今天給劉國慶一折騰,全給搬了過來。
老道有些疑惑,眼前就是一段爛木頭,近三尺長,擀麵杖粗細,粗糙的掛滿毛刺,扭曲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用途。可這是自己還沒得到龜甲之前就有的啊,一定是個寶貝。
劉國慶看著道士發楞有些好笑,一根木頭而已,他走過去拿到手裡說:“這是什麼啊,你老原來的兵器嗎?”說著就揮舞著砸向地面。看來木頭很不結實,被劉這一下給摔成兩截,從斷口處劃過一個黑點,不偏不倚的剛好飛進躺在一邊傻笑的徐書嘴裡。
徐書只覺的嘴裡多了個東西,卡的他氣不順,伸脖子瞪眼,骨碌一聲就給嚥下去了。劉國慶扶著他又是撫胸又是捶背,徐書也是努力的咳了半天,可就是沒能折騰出來。
老道急忙過來給徐書起了針,爬起來的徐書表情有些古怪,厲害,自己本來一動就痛的腳居然好了,試著舒展了身體活動一下,徐書看道士的眼神已有了一絲尊敬。
老道很是得意,畢竟自己還是有些本事的。看到徐書神奇的恢復,劉國慶拉過道士,一時馬屁如潮,也不能怪劉勢力,這些天的禁足可是叫生性好動的劉憋屈壞了,再親眼目睹了老道的高超醫術後,劉國慶當然想著立馬恢復。
人老成精,陳摶當然知道劉國慶的心思。可有求於人也就樂的大方,解了劉的繃帶看起了傷處。和徐書不同,劉幾乎都是外傷,身上不是磕的就是碰的,青腫紅淤,倒沒怎麼傷著筋骨。老道取了一個瓷瓶,拿竹籤挑出些黑呼呼的藥膏敷了上去,一絲涼涼的感覺從傷處蔓延開來,舒服,劉國慶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陳摶放下瓷瓶,又抓起劉的雙手和自己雙手相抵,劉國慶一楞,氣功。沒等他發問,就覺的身體好似鑽進了一隻耗子,在自己全身間遊走,所到之處麻癢酸漲,不由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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