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無定勢,輕輕滑落,秀目卻又落在了容若真豔光四射的玉體上,天魔豔氣,展動天地間的精華,媚惑物件無分男女。
凝想間,木雲落的神龍已是破入容若真的體內,變演出一曲真正的男歡女唱。容若真臉上登上一抹似是痛若的表情,但雙腿卻緊緊盤在木雲落的腰間,純賴木雲落的力量上下聳動,木雲落的每一次突動間,容若真的表情又化為一種道不明的欲意,似是牽動了她身體內最滾熱的慾望,仿若木雲落在她體內攪動的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了。
聳動間,似是不滿足於現時的狀態,木雲落長身而起,寬廣的河面平靜無波,他的眼神透過船上窗戶的木格中,落在了水面之上,身體的聳動卻並沒有受到影響。而容若真靠著他的力量,掛在他的身上,純粹依靠他雙手的力量支撐著體重,雙手緊緊抱著他的頭,擠在豐滿的胸間,呻吟聲大作,這愈發看得千春綠赤燥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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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奴兒很快樂,你是我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
容若真的天魔豔氣也抵擋不住木雲落的狂暴,纖手用力撫著他的闊背,已是情醉神迷。
木雲落哈哈大笑,雙手分托住容若真的豐臀,神龍又開始壯大,動作加速起來,無數的順著二人的連線處下淌,泛著無比的淫糜。千春綠此時終是秀腳微動,來到了木雲落的身後,伸手胡亂拉下他凌亂的衣物,痴痴的呼了聲:“帝君。”
接著她竟然主動寬衣,露出了小巧白皙的玉體,緊緊纏在木雲落的身後。
感受著身後女子的情動如潮,木雲落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展開再一輪的強悍征伐,將懷中的容若真送上慾望的頂點,然後就那樣赤裸著身子,將這具飽滿的身子放在了餐桌上,回身摟過千春綠的細腰,復又坐於椅子上,將她置於雙膝之上。
“春綠,你現在真的決定要獻身給我嗎?水月無跡如果再經歷這一次的打擊,或許永無踏足天道的機會了,你想好了嗎?”
木雲落凝視著千春綠的眼眸,淡然道,心中卻苦苦忍受著要侵犯這具身體的慾望,甚至胯下頂起的神龍都感覺到了千春綠胯間的潮溼,這真不是一個說話的好時機,只是若沒有她最後的表態,那麼水月無跡終是一個難以捨棄的陰影,這是木雲落不想看到的結果。
千春綠如蔥白般的玉指掠過木雲落的肌膚,鼻尖處已有細細的汗珠,眼神與木雲落對視,堅定道:“對於帝君而言,春綠可能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普通女子,擁有與失去並不會影響帝君的心情,在帝君交往的女子當中,我亦不算是極出色的。但對春綠而言,帝君卻是我唯一的男人,而且也將是最後一個男人。”
聽著這種赤裸裸的表白,木雲落的眼神變得一片柔和,大手撫上了千春綠的胸脯,神龍自貝蚌赤齒間輕輕滑入,透過那清白身子的最後一道屏障,一抹嫣紅自二人的交合處滑落。落紅點點飛,情意款款來,這一刻,輕風微波為證,黑水帝宮龐大的後宮群中,又多了一個聞名天下的女人,秦淮之地,卻又少了一個引動無數才子俊秀的名伶。
春潮水生,花開極盛處,二人間的原始之戰,持續了良久,其間千春綠的呻吟聲無比酣暢,一波高過一波,一聲大過一聲,低柔婉轉,呢喃細語,無論是何種表達,都反應著她在初次的承歡中得到的快樂。木雲落在頂點處終是釋放出又一次的精華,千春綠早已是到了疲憊的邊緣,亦是配合了木雲落的極致花開,再一次的湧起無邊的愛液,徹底軟伏下來,倒在了他的懷中,只是二人的交合處依然連在一起,保留著最後的溫存。
“帝君,至此時你應當明白奴兒的心意了吧?”
千春綠半晌回過神來,幽幽一嘆,貝齒咬在木雲落的胸膛處,卻只是輕輕滑過,沒有留下半點傷痕,眼神內的幸福,卻是昭然若示,沒有絲毫的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