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司空玄摸摸鼻子,也走了回來。
沙發上,嚴天沁正悶不做聲的坐在那裡,在看到司空玄過來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麼看?你想咬我啊。”司空玄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心裡實則怒火翻騰,她竟然讓那個死禿頭的手碰她?話音剛落,嚴天沁猛地撲了過來,對準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下了一口。
“沁,你做什麼?”遊清楓一下子驚呆了,連忙拉住她。
“哎吆”司空玄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還真咬呢”看著那逐漸滲出血絲的手臂,司空玄疼得齜牙咧嘴的,一張俊臉也是皺的緊緊的。
“誰讓你亂說話。”雖然被遊清楓強行拉住,嚴天沁還是用目光凌遲他,如果目光真的能化作利刃的話,想必司空玄現在早已是千瘡百孔了。
“我亂說什麼了?”雖然司空玄嘴裡是這麼問著,心裡卻跟明鏡似的,敢情這女人是嫌他叫她老婆吧?一想到這裡,司空玄的嘴角微微上揚,嘿嘿,還有什麼沒做過啊,有什麼好難為情的,不就是缺一張紙嗎?
看著他忽而皺眉忽而微笑的表情,遊清楓一下子楞住了,“疼嗎?要不要去醫院包紮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只看得見一排深深的牙印。
“哎吆,疼死了。”一聽到遊清楓的話,司空玄登時抱著胳膊躺倒在沙發上。
嚴天沁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神裡卻傳遞著這樣一個資訊:疼死你活該。
“去醫院看看吧,免得傷口感染。”說著,遊清楓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衝著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嚴天沁說道,“沁,你扶著他。”
“我幹嘛要扶著他,是他自找的。”嚴天沁惡聲惡氣的說道。
“沁,不許胡鬧。”遊清楓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一臉的嚴肅。
“扶還不行嗎?真是的。”一看遊清楓真的生氣了,嚴天沁一臉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還有沒有氣啊?”她用手指戳著司空玄的胳膊,不屑的問道,不就是一排牙印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良心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在她俯身挽起他的時候,司空玄靠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嚴天沁的眼睛登時又瞪了起來,在瞥到一旁遊清楓警告的眼神後,雖然不情願還是將司空玄扶了起來。
“我說我的胳膊好疼。”司空玄露出一抹壞笑,然後將整個人的重量都一股腦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夜色漸深,雨已經不知何時停了,只是路上的積水仍然很多,由於司空玄的胳膊受傷,所以只能由遊清楓開車,本來嚴天沁是要開車的,卻在看到遊清楓瞪她後乖乖的坐到了後座上,攙著那個在那裡哭天嚎地的司空玄。看他那樣子,不是咬了一排牙印,而是整個的咬下了一塊肉。
愛情是什麼? 第一百四十九章就是要這樣懲罰你
去醫院簡單的消毒,然後包了一層薄薄的紗布,遊清楓將他們送了回去。
一看遊清楓離開,司空玄馬上一腳將門踹上,然後猛地一把拉過她,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司空玄,你要做什麼?”嚴天沁用力的掙扎著,就知道這男人心眼比針尖還小。
“做什麼?”司空玄咬牙切齒的問道,“當然是要懲罰你。”
“你卑鄙、無恥、下~流,和女人一般見識,你還算不算男人啊?”話音剛落,一張紅唇猛地被封住,“寶貝,千萬不要說一個男人不算男人,否則的話,你可是會付出代價的哦。”一番熱吻止嘔,司空玄湊近她的耳際輕輕的說道,一雙大手則是在她的後背上游走著,熟練的拉開了她衣服的拉鍊。
“你幹什麼?”嚴天沁極力掙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彷彿要嵌到骨子裡才甘心。
“我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