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你自然就知曉了。”
林天從他們的諱莫如深的態度中也感受到了其中的似乎隱藏著他並不知曉的事情,也不再多問,隨著蔡洪福一道離開。
受了一肚子氣的華生獨自駕車並沒有回警局,而是準備向私家別苑駛去,車速很快,一來怕人跟蹤,二來他也是急於要把事情向總統閣下彙報。
大約經過一個小時的跋涉,他將車很低調的停在了小樹林裡,走到離小樹林不遠的私人別苑,別苑外表看似平平無奇,與其他的別苑並沒有太多的顯眼之處,甚至從滿牆的爬山虎來看得出已經是有些年頭。
推開虛掩的花紋的柵欄鐵門,華生連門鈴都沒按就徑直走到大屋的門前,試圖拉開,拉了幾下,發現紋絲不動,他才不得不叩了幾下門。
好半天沒人應,華生以為屋裡沒人的時候,門開了,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戴著墨鏡,穿著淺灰色羊毛西裝站在華生的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華生,我要見總統。”華生連眼皮也沒抬自報家門,似乎與壯漢之間身高上的巨大的落差並沒有讓他有任何的不安,他好歹也有一米八五,但他目測面前壯漢最少也得有近二米的身高。
壯漢說了一句等一下,轉身便往房間裡走去,華生在沒得到允許前,也不敢隨便進入大宅,只好在門前百無聊賴的等侯著。
沒多一會兒,壯漢就回來了,對華生道:“總統讓你進去。”
華生道了聲謝,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房間,總統的房間在別苑的二樓,華生來過多次,所以並不是陌生,沿著樓梯上了二樓,順著鋪著腥紅地毯的過道一直走到中間的位置,有一間敞開門的房間。
別苑裡的溫度處於常溫狀態,比起外面颳著有些刺骨的冷風的天氣要溫和的多,總統穿著帶著花紋的睡袍,身旁坐著同樣的睡袍的一位頭髮溼漉漉的美女,不用說,剛才兩人又是春風虛度幾時。
房間裡的旖旎讓本有要事的華生也不禁老臉一紅,低下頭輕聲咳了一聲,總統密歇爾孰視無睹的任由著金髮美女坐在他的大腿上。
“事情都辦好了?”密歇爾倦意濃濃的打著呵欠,像是不久前的操勞過度留下的後遺症,無精打采的問道。
華生站在房間的面前,滿眼皆春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不決的正考慮要不要進門,聽密歇爾相詢,搖頭道:“真的很抱歉,我們辦砸了?”
“什麼?辦砸了?”密歇爾聲音提高了八度,像是很吃驚的樣子,連同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女也被他嚇了一跳,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華生也被他這一聲嚇得心驚肉跳,在密歇爾的手底下工作多年,對他的脾氣真是太熟悉不過,看上去很好說話的密歇爾,要是真的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萬一那天在護城河,讓人發現了一具屍體,很有可能就會是他,疑慮重重的他不由得後脊背陣陣的發涼,後背冒出汗來。
密歇爾及時斂去怒容,輕浮的拍了一下腿上坐著的金髮美女渾圓緊緻的翹臀,不耐煩的催促著她離開,金髮美女也不敢再作耽擱離開臥室。
臥室裡有辦公桌,是密歇爾平時辦公,休息兩用的地方,他從座椅上站起來,身體保持的不錯,並沒有發福的跡象,對臥室門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華生道:“你老實的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跟我說清楚……”
華生也不敢怠慢,把副總統閣下競選的前前後後,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總統抽著茄臉色愈發的難看,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你再說一遍?”密歇爾似乎從睡夢中醒來,臉漲得通紅,酒糟鼻更是很是刺眼,惡狠狠地盯著華生,說:“周詳了完美的計劃,竟然失敗了,你們是怎麼搞的?”
密歇爾的暴怒讓華生一時真是不知所措,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