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許人也,非要對林天下這般毒手還甘心。
“他就像一個幽靈一般,從燕京一直糾纏我到現在,始終不肯放棄。”林天平靜的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陳永強想了半天,很認真的問道。
林天搖了搖頭,回道:“陳伯,你幫我已經夠多了,我不想讓你陷到不必要的麻煩中。”
“你這個臭小子跟我還客氣。”陳永強笑著空握著拳頭,對林天胸口捶了一拳,眼眸裡含都是笑意。
“陳伯,現在……”
林天見他這般熱情也不再跟他客氣,剛想與他多說一些關於柳生多名為的事情,門口的看守殮房的獄警面無表情道:“死者的家屬都來了,在大鬧警察局,局長希望你們能夠出去一下,好平息他們的怒氣。”
“動作可真快。”身為一名武者的柳生多名為,搞起陰謀詭計來竟然如此的專業,讓林天真是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陳永強見林天一臉的苦笑,以為他很不情願見到死者的家屬,想想也對,以現在的處境,林天也確實不適合去單獨面對失去親人的死者家屬,而博拉克這個做法,明顯是想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這個滑頭,看我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陳永強很腹黑的暗道。
林天並不知道陳永強在想什麼,他毫無懼色的往殮房外面走去,陳永強見他要走,急忙阻止道:“林天,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把事情真相說清楚,不然這個黑鍋我就得背一輩子。”林天很認真的回答道。
陳永強見他這般固執,急道:“問題,你出去後能說的清楚嗎?”
“放心,只要他們講道理,我相信就一定能說的清楚,不過,我擔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林天百分之百相信柳生多名為,毫不隱瞞真實的想法。
“什麼問題?”陳永強奇怪道。
“我擔心的外面的死者家屬並不是真的,而是……”
林天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陳永強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失聲道:“不會吧,這傢伙再卑鄙也不會卑鄙到沒有人性的地步吧?”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對於他們而言,一切人性善良的東西都是多餘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林天很認真的說道。
陳永強若有所思的沉默下來,緩緩道:“那麼,我陪你一起去吧!好歹也有個照應。”
林天向來不會拒絕善意的關心,笑著點了點頭,兩人回到警局的大廳,只見一群人披麻戴孝,哭著喊著,吹著喇叭混夾在一起。
在大廳的警察早早就躲了出去,連個接待他們的人都沒有,家屬們放肆的在大廳為所欲為,有的性子差的隨手將牆壁上貼著宣傳畫給撕了下來,搓成團後用腳猛踩。
“你們想幹什麼?”林天望著他們這樣的舉動,大聲喝止道:“這裡好歹是警察局。”
“你又是誰?”吵成一團的家屬,立刻停止了哭啼,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林天和他身旁的陳永強,不過,他們不敢放肆的原因是陳永強身後一批保鏢實在太過於強悍。
戴著黑墨鏡,穿著一水的黑西裝,殺氣十足的樣子。
“我就是林天!”林天自我介紹道。
這不介紹還不打緊,一介紹死者家屬就是像打了雞血一般,奮不顧身衝了上來,他們分明就把林天當成殺母的仇人,問也不問緣由就跟林天拼命。
“你們想幹什麼?”陳永強示意保鏢,保鏢很快跑到林天的身前,一字排開胳膊挽著胳膊組成人牆,避免他們傷害林天。
死者家屬為首的中年男子眼眸通紅,滿臉怒容的望著林天道:“我就是這家警察局的副局長安德魯,林天,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