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兩個腎腧穴,臀部也是左右各一,兩個養精穴。
“嘿嘿。在醫生面前當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作為一個老闆,別被員工看見了才好。你……受累看一下,門關緊了沒?”安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問道:“我這病,真的是加重了?我這幾天,真沒有碰過女人。”
“你這是不相信我了?”蕭雨反問一句,說道。
這句話安胖子已經問過這是第三次了,雖然他言辭閃爍,不希望被蕭雨看出他的心思,但如此反覆的詰問,蕭雨如何聽不出來?安胖子自認事事按照蕭雨的吩咐,為了兒子真的什麼都顧不得了,你讓咱不近女色,咱就不近女色,你讓咱不食葷腥,咱就不食葷腥,可是今兒你又說病情沒什麼改善,別說久經治療反反覆覆一直有兒子而萬分糾結的安胖子了,換做任何一個病人,也免不了有此一問。
“這個……”安胖子沒料想蕭雨這麼直接,這你讓他怎麼說?說相信,口不對心,說不信,二百萬已經花出去了,尤其治療的前幾次安胖子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龍精虎猛的味道。
“就算懷疑,也沒什麼打緊。”蕭雨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正在檢查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麼?背部這幾針紮下去,差不多就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我這個醫生與別人大不一樣,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我收了你的錢,承諾讓你身體恢復,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兒子,我就一定能做得到。金字招牌,我還不想自己砸自己的飯碗呢。”
安胖子連連點頭,這醫生果然與別的醫生不一樣,連“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這種混蛋話都說得出口。
於是安胖子這才褪下長褲,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四角褲頭,趴在鋼絲床上。
“褲頭也脫了!”蕭雨說道。“臀部還有兩針。最重要的兩針。”
安胖子剛想說,這不太好吧,一聽蕭雨說是最重要的兩針,一句話沒說出來,又吞了回去,乖乖的脫掉褲頭。
褲頭剛剛褪到了膝蓋部位,猛然間就聽見“啊……”的一聲尖聲的叫喊,緊接著,嘰裡呱啦一陣亂響,杯具洗具的灑落一地。
安胖子反應迅速,立刻趴在床上,順手牽了一條薄毯披在身上,這才抬頭看了過去。
蕭雨也被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扭身一看,一個二十上下的女服務員誇張的用手捂著嘴巴捂著眼,兩隻腳一陣亂跳的跺來跺去,地上倒扣著一個托盤,旁邊散落著兩個細瓷茶杯,一隻杯子已經在地上磕出了一個“v”字形的缺口,茶水撒了一地。
“混賬東西!”安胖子怒道:“進辦公室不用敲門麼?滾出去,滾出去!”
“嗚嗚……”女孩子哭了兩聲,說道:“前臺說讓我送兩杯茶來,說老闆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喝杯茶……”
女孩子一邊說著,蹲在地上把托盤和茶杯都收了起來,滿眼含淚,似乎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要知道,平時她來老闆的辦公室,一直都是不用敲門的,誰能想到老闆今天不好女色了,改為找一個男人?!看他們褲子都已經脫了,當然被嚇了一跳。
“不用收拾了,趕緊的,出去!”安胖子責備兩句,那女孩子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安胖子一眼,這才扭動小蠻腰,不高興的走了出去。
“手下人不懂事,被我慣壞了,咱們繼續,咱們繼續。”安胖子諂笑一聲,說道。
他卻不知道,他這句話被趴在外面門框上的女服務生聽了個清清楚楚,不久之後,就傳出了安胖子好男風的傳說。其中最幽怨的莫過於那個把自己的電話告訴蕭雨的女服務生了。她終於明白蕭雨為什麼不打電話聯絡自己了,原來,他和老闆之間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蕭雨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她們想的這麼齷齪,蕭雨的目光,停留在潑灑在地上的兩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