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更是卯足了勁兒,恨不得把賈思語的身體勒成一個竹竿。
就在蕭雨用力的打上最後一個結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撇,發現歪著頭的賈思語露出一個十分古怪的笑容。
緊接著,賈思語大喝一聲說道:“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給秦歌做治療!一會兒馬將軍就會趕來,他不會放過你的!你要知道,作為一個軍人不遵守指令,會是多麼大的一個錯誤!你趕緊回頭是岸,別在繼續錯下去了!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賈思語的聲音如同當頭棒喝,蕭雨渾身一個機靈,笑道:“時間只要爭取,總會是有的!”
心中古怪的念頭再一次翻湧上來。
賈思語的表現太古怪了,明明自己沒有踢到他,他卻飛了出來,現在如果不是賈思語變相的提醒,蕭雨甚至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是救治秦歌!
再配合上賈思語那一陣古怪的笑容,蕭雨登時明白了!
他這是有意放自己一馬!
蕭雨抬頭一看,四個牆角,四個監視器,同時閃亮著。
管不了這許多了,救人要緊!
蕭雨拽過來秦歌的擔架床,吃力的把秦歌抱上手術檯。
還好,手術室裡被一群免費的勞工“tian”的乾乾淨淨,蕭雨雖然一場打鬥,身體上卻沒有沾染一丁點的塵土,換了一副一次性的手套之後,蕭雨開始了他自己的治療計劃!
賈思語坐在牆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府。
書房。
白嚴松霸佔著那張寬大的真皮轉椅,白展計渾身冒汗的侍立在一邊,雙腿已經站的有些發麻。他知道自己闖了禍了。剛才的時候一時間意氣風發,大包大攬的承諾下兩天之後還給梅三那筆錢,現在白嚴松向白展計問計,白展計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方法,才能籌集到這樣一筆巨大的款項。
白嚴松說的清清楚楚,他在梅三那裡借貸了五千萬人民幣。
如果是五萬五十萬,白展計相信自己籌措一番,先一步拆借一點應該是問題不大的,至少蕭雨那裡能拿出來的數字就不止五十萬這麼一點。
但是聽自己的父親說出五千萬這三個字的時候,白展計還是嚇得有些呆住了。
五千萬,一筆很是龐大的數字。
另外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是,白嚴松只是從梅三這裡就拆借了五千萬的資金,那,白嚴松自己又投進去了多少?
如果白展計猜得沒錯,應該是白嚴松現在所有的全部家產了。
上當了!這是白展計的第一想法。可是這又能怪誰呢?
蕭雨來電話提醒過白嚴松,可惜的是那時候的白嚴松沉浸在發財的美夢裡面,完全就沒有想過這個麻醉醉竟然是一個騙子!
這麼大的家族裡面,竟然出了一個小騙子!這真是令白嚴松情何以堪。
白嚴松面前的菸灰缸已經很是滿滿當當的了,甚至一些煙屁還掉在外面,散落在辦公桌子上。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白嚴松道:“沒法子,只能打打電話,碰碰運氣了。”
一邊說著,白嚴松已經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哦,老譚啊,我這裡有這麼點事兒……”
“說!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老譚很爽利的說道。
“我最近資金週轉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喂喂喂?!你說什麼?這裡訊號不好,經常聽不見別人說話。我說老白啊,我現在在墨西哥的小鎮上,有什麼事等咱們回去再商量啊!”
說完,吧嗒一聲掛了電話。
去墨西哥?哪裡的風景很美麼?還是那裡的妞比華夏國的更善解人衣?
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