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都不捨得,真是難為我了。”叫慣華的年輕人笑著說,但內心的興奮不言而預。
“對了,你這三年都去幹了什麼啊,一回來成為中青隊的教練,你小子真是發展神速啊。”方主席對自己這個愛徒,讚賞有佳。
“我去了美國北卡大學,當助理教練,這三年可學會不少東西啊,學完就回來報道了,沒想到籃協會直接把這個重任交給我。”慣華無奈的說道,其實是籃協不滿以前中青的教練不聽指揮,擅自做主,才給他開了,後來正好慣華回到中國,在加上北卡助理教練的身份,就急於把這個苦差事交了出去,以免媒體大肆宣傳,造成嚴重的影響!
“我徒弟就是厲害,可給我爭了把臉呀。”方主席的老臉洋溢著跟年齡不符的美麗笑容。
“既然當了教練,就要做好,這些好苗子,實在是太合我的心意了。”慣華興奮的說,作為一箇中國人,誰不想把在世界上揚眉吐氣,誰不想告訴全世界我們中國人不只是會玩小球,大球也一樣厲害。
“這幾年來中國籃球湧現了不少人才,但是一到國際大賽……哎,他們的心裡素質太弱了,希望你著界可以為國爭光吧。”方主席想著那寫中國年輕俊傑,在國際大賽的悲慘經歷,不免神色黯然。
“放心吧,我不會讓這些孩子毀了前途的,我先回去了,後天一起去看決賽吧,看看到底長江厲害還是張啟風厲害,慣華告辭了。”說完方主席就送慣華走出了籃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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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飛,後天就決賽了,你去不去現場啊?”啟風悠閒的推著夢飛坐著的輪椅,走在休閒公園裡。
“當然要去,決賽啊,我可要去跟若詩她們一起當拉拉隊呢。”夢飛閉著眼睛,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清風,一掃在醫院裡的鬱悶。
“腿怎麼樣了,還疼不疼?”啟風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自從若詩學會按摩之後,以前的那個老頭就不讓他來了,看著他在我美麗的腿上摸來摸去,想想都會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天天等著盼著到按摩的時間。”說完夢飛淫蕩的笑了起來。
“看你那淫蕩的笑聲,真難想象你是以前對外人冷冰冰的樣子。”啟風嘲笑著。
“是啊,回到中國我改變了許多,尤其是遇到若詩,她早把我拿顆冰冷的心給融化了。”夢飛非常噁心的說,腦袋裡還在幻想和若詩纏綿的溫情時刻。
“行了,我都要吐了。”說著啟風擺出一個嘔吐的姿勢。
“對了,你和靜文還有那個倩怡怎麼樣了。”夢飛也想嘲笑一下啟風,故意套話。
“別提了,我和靜文還是老樣子,打打鬧鬧的,但倩怡和靜文一見面就吵,吵到你實在聽不下去的時候才肯罷休,有一次倩怡她家有事,沒來,我們還在奇怪今天的耳邊怎麼清淨了不少,還老覺得彆扭。”啟風滿臉苦笑。
“哈哈,那你是喜歡靜文還是倩怡呀?”夢飛好奇的問道,滿臉掛著你到底喜歡誰的表情。
啟風一皺眉頭:“你怎麼變的這麼三八,問這種八卦問題。”但心裡也在問自己到底喜歡誰,到底自己喜歡誰呢。
“快說呀,不能跟別人說,還不能跟你兄弟我說呀?”夢飛擺出經驗老道的樣子,好像自己經歷過很多感情的事一樣。
“行,你腿不要了,我就告訴你。”啟風惡狠狠的盯住夢飛的雙腿。
“走,走走,回病房若詩還等著給我按摩呢。”夢飛連忙打岔,為了保住自己的雙腿呀。
啟風剛剛把夢飛推入病房,就看到三雙六隻怒火的眼睛。
“你倆上那去了,怎麼也不留個話?”若詩痛斥著夢飛。
“溜達,溜達,嘿嘿。”夢飛連忙換上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