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而又發現自己似乎太兇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是姐姐不對,有沒有嚇到你,原諒姐姐好不好,我以後一定不會兇你了”
曦珞妤的情緒實在有些不正常,就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可憐女子正苦苦哀求著家人別不要她,神色慌張,哪裡有著作為殺手女王的風采
見此,黑豹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抱著桑九月也緊了緊,生怕曦珞妤不按常理出牌,瘋狂之下,傷了她。
瞧著桑九月與黑豹兩人更加的戒備,曦珞妤的情緒更加激動,腦袋更是鑽進了牛角尖,說著:“是不是剛剛姐姐割破了你的衣服,所以你還在恨著姐姐?那這樣好不好,安安想要什麼給姐姐說,哪怕是鳳袍姐姐都能給你弄來,若你還不滿意——”說著,曦珞妤著急地找著身上的匕首,而後握在手心,想要上前遞給桑九月,說著,“那安安刺一下姐姐,把那一刀還回來好不好”
見此,黑豹與桑九月再次後退了一大步,黑豹靜氣凝神地將氣息鎖定在曦珞妤手中的匕首上,只要對方有一絲不對勁,都能立馬做出防禦措施來。
曦珞妤的眼神暗了暗,低落地說道:“既然安安不願意,那姐姐就自己來”
說罷,曦珞妤將匕首一轉,便向著自己的胸口處扎去,桑九月大驚失色,抓了抓黑豹的胳膊:“快阻止她”
黑豹手一揮,一道勁風便砍在了曦珞妤的脖子處,此時的曦珞妤沒有絲毫的戰鬥力,也撤銷了身上所有的防禦,這麼一砍,直接讓她的腦袋發暈,匕首鏗鏘一聲掉在地上,身子踉蹌一番便跌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好一會兒,見曦珞妤沒有絲毫的動靜,桑九月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探了探她的脈搏,發現她的身體很健康很健康,除了受了一點傷之外,根本沒有啥病症,既然很正常,為啥就聽不進她的話呢,還堅持地以為她就是她的妹妹,弄得整個人都有些瘋狂了
可桑九月不知,曦珞妤找她妹妹整整找了二十年,這已經成了她心底最深處的執念,是她做所有事情的動力,若不成功,死都不瞑目,而且,曦珞妤能在最初見到桑九月那一刻能抑制住心底的激動直到看到她肩膀上的胎記才發作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到底,桑九月還是有些同情曦珞妤的,給她餵了一顆療傷藥,便把她扶在旁邊的藤椅上,讓她不至於那麼難受。
經過這麼一折騰,桑九月更累了,重新找了一張藤椅躺了上去,黑豹則乾脆將桑九月抱起來,自己躺上藤椅,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有這麼一個殺手女王躺在房間裡,黑豹可沒桑九月那麼放心,時時刻刻呆在她身邊才是真理
比賽還在激烈地進行著,時至黃昏,那些帝國學院的選手也陸陸續續地回到休息室,瞧著桑九月與黑豹的親暱模樣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是驚奇地瞧著突然冒出來的曦珞妤,要知道,這比賽後臺,是根本不允許閒雜人等進來的。
走到曦珞妤的旁邊,也有人認出她就是昨日在酒樓臺子上歌唱的歌女,瞧著她那副嫻靜沉睡的模樣,有些人眼中再度露出了痴迷,神差鬼使的,竟然伸出手想要碰碰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可就在這時,曦珞妤猛地睜開了眼,看著伸過來的手,眼眸一冷,想要抽出習慣放在袖子裡的匕首,卻發現,匕首竟然不見了
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沒有了匕首,又有誰敢小覷於她,直接抓住那人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方的手胳膊給卸了下來,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曦珞妤被這叫聲立刻驚喜過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而剛剛,都只不過是她對於任何人接近身體所帶來的條件反射罷了
趕緊放開了男子的手,有些慌亂地站起來,瞧著旁邊同樣被驚喜的桑九月,解釋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瞧著旁邊還在痛呼的男子,又重新抓起他的手,不顧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