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拉著餘香坐下,“還大老遠的來看他!”
餘香傻乎乎的笑。
“是不是想他了?”小苗逗她。
“有點兒嘛”,餘香點了點頭,“誰叫他手機沒電。每天都打電話,突然不打了,怪難受的。”
然後她們兩個就唧唧喳喳的聊開了。小苗以前曾到我家(就是出租房,哈哈!我和餘香都稱它為家)來吃過飯,當時兩個人就一見如故,很投緣。
我繼續做我手上的事。過了一會兒,感覺屋裡的氣氛有些異常,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看又看不出什麼。
又過了好一陣子,才想起,話簍簍鍾晴不吭聲兒了,悶聲悶氣的翻著賬本,記錄著,好像很忙的樣子。財財事兒本來也多,也忙著。所以整個大廳就小苗和餘香在小聲嘀嘀咕咕的,時不時發出點兒笑聲。餘香在哪裡都是那個臭毛病,愛笑!
餘香說是陪我,一個下午都在陪小苗聊天。搞不懂女人之間怎麼有那麼多可擺的。
因為公司要鎖大門,我們五點準時下班,一起坐了那輛車上山。
一路上餘香還傍著小苗嘮嗑兒。
鍾晴對我說道:“賁哥啊,餘香怎麼不陪你陪苗姐耶,感覺苗姐像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似的。”
小苗臉皮薄,聽到這話,臉一下就紅了,逗得餘香一整狂笑。
餘香止住笑,說道:“乖——”喊慣了,口還沒該過來,忙糾正,“劉賁啊,你可以證明哈,我沒得那方面的傾向哈。”
“那肯定是小苗有那方面的傾向”,財財嘴巴快得很,飛白一搭就過來了。
“去去!找你的賁哥哥去。”苗苗把餘香往我這邊推。
餘香一個勁兒的笑,她怕癢。
“哼!你不要,我要!”鍾晴把餘香往她那邊拉。
“別拉了,別推了,癢!癢!”餘香有些受不了了,撲騰到我的身上來。我順勢把她攬在懷裡——嘿嘿!抱個人兒是舒服!
餘香像只小貓一樣圈著身子靠在我的身上,像個受害者一樣,其實心裡想得很。
“這下整對了,一車子燈泡,估計周圍幾里都看得到哦”,鍾晴這張嘴呀,硬是討嫌得很。
“我還是回去,哈哈!太亮了”,餘香也自我打趣,起身坐在小苗身邊。
車開到別墅門口停下,我們依次下了車。陳老師吩咐小苗去點菜,叫我們別走遠了,說六點半準時開飯。
重慶的夏天黑得晚,這個時候天還亮得很,大家三三兩兩散開去了。我拉著餘香的手往苗圃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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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25)
餘香十分興奮,抱著我的胳膊緊緊的黏著我。由於山莊特別安靜,我們也沒有說話,腳步放得很慢,一路欣賞景色。
山莊建在高山上,從山上俯視向下,低矮的丘陵延綿不絕。傍晚來臨,霧氣初生,產生迷迷濛濛的氣帶罩住山頭,山上的房屋、樹木若隱若現。到遠處,層層暮靄和天際混成一色,分不清哪是天上,哪是人間。
左右兩側山勢稍低,延綿而去,就像天然的東西兩殿。山莊依山勢而建,規模甚大,卻與山川融為一體,恰到好處的詮釋了人與自然的和諧,猶如深山中的寺院,密林中的隱居。古語有云,好山好水和尚佔,見如此雋秀靈透之地,竟無道觀寺院在此修建,我甚是詫異。
餘香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靠在我的懷裡陷入沉思之中。良久,她說道:“太美了!我有種想完全佔有的衝動。”
“怎麼佔有?”我問道。
“不知道,就是一種衝動,沒有具體的想法。”
“打住吧,已經被別人佔了”,我微笑著說道。
她側過身來望著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