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鬆開她,不高興的說道:“我不是雲,你的那個雲已經是鬼了。”
一聽這話,她突然“啊!”的慘叫一聲,十分驚恐的看著我:“你就是雲!”
我感到一股涼氣從腳底滲到背心。一邊說“我不是”一邊迅速撤離。雨縮成一團蜷縮在床裡,一動都不敢動。
這人廢了!我回到公司,遇到鍾晴,就給她講雨的故事,當然其間省略了關於我的情節。鍾晴如是說。
晚上我還是住在公司宿舍,我再也不想回去見到那個瘋婆子了。
時間嗖嗖的飛馳,轉眼就間就到公司放假了。我們全公司員工濟濟一堂,舉杯高頌今年的豐碩成果,業績上來了,酒下肚裡了,一些人喝趴下了。
我也喝得很多。
晚上,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餘香打電話過來,說要來陪我,說很想念我,說離不開我,我突然感到一陣反胃,手機沒來得及拿開,被吐了個正著。
我用床單把手機擦了擦,居然還能用。我跟她說道:“你過來幹嘛,難道我們混在一起很幸福嗎?”
她愣了愣,說道:“我只知道我離不開你!”
“你沒人要了?”我彷彿清醒了些。
“你不要傷我了”,她哭了起來,“我是愛你的。”
“算了吧”,我說道,“我經常出差,你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把你這一頁翻過去。”
她開始長長的抽泣:“反正我不離開你,我就要你!”
我起身坐了起來:“我不和你多說了,我們就到此為止,對你有好處。”
“我現在就想見到你,我過來找你!”她斬釘切鐵的說道。
這大冷天的,咋整!
我只好說道:“你別出來了,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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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2)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著鍾晴的話,心裡一直犯著嘀咕,不知不覺車就開到了。
上樓開了門,餘香坐在廳裡面正等著我。
我笑了笑,關上門,向她走過去。
突然,她從身後拖出一把菜刀,衝著我就砍。我抬腿就是一腳,她應聲倒地,然後爬起來就要扔菜刀。我見勢不妙,把身後的茶几整個朝她扔了過去一聲巨響過後,沒聲了。
米舒開啟屋門走了出來,見這場面,忙過去把茶几挪開,發現菜刀已然卡在餘香的脖子上。
死了!
“快!”米舒朝我喊道,“去拿一個盆來。”
我手忙腳亂的到廚房拿來一個洗臉盆。
“我把盆放好,你用力把菜刀取出來,注意血不要濺到身上了”,她十分沉著老練。
我完全亂了方寸,按照她的吩咐,把餘香拖到客廳中間,取出菜刀,用盆接了滿滿一盆血。然後,去掉她的衣服,用淋浴給她清洗了身子,用床單裹起來,暫時放在沙發下面。
第二天,我專門去買了把殺豬刀,回來把餘香的屍體分成一塊一塊的。用保鮮袋封起來分開放進冰箱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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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3)
這兩天,夏天不在,聽米舒說是回他老家了。我問她,夏天回來了咋辦,米舒說,把他也殺了。
瞅著這個不太熟悉的女人,半天我都返不過勁兒來。
看我沒有反應,她問我:“那你說怎麼辦?”
我疑惑而遲鈍的用食指指指她,指指我,再指指她們的臥室。
米舒嫣然一笑:“你怕什麼呀?”
“你們?”我疑惑未解。
她上前一步,雙手吊在我的脖子上,看著我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說道:“寶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