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和力,她也慢慢放鬆下來,進入了採訪的狀態。
“我找你是因為……我有一件事情想了解一下!”周宇緩緩地說:“我想你是知道的!”
張雅笑了:“遇到你這個奇人,所有的記者都會向你請教問題的,但你居然先問我,也好。你想問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這是一個無比良好地開端,他既然有事情問她。待會兒她採訪他的時候就少了許多阻力,甚至可以作為一個交換,她本打算提出交換的,但她不敢!她怕萬一這個人不想聽她的回答而找別人就慘了。
周宇看看窗外,漫不經心地說:“這件事情其實大街上都在議論……就是那座大橋為什麼會坍塌?三百多人就此送命,我也想知道政府相關部門是打算怎麼告慰這三百英靈!”
張雅臉上地笑容消失了,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我今天說的話只代表我個人的觀點!”
周宇點頭:“我也一樣只是代表個人!”
張雅緩緩地說:“我認為……大橋坍塌不是天災,而是**!”
周宇臉色嚴峻:“說下去!”
張雅說:“有兩個數字對比!大壩你知道嗎?青江大壩!這大壩建於六十年代,到現在已經近五十年,但這次洪水無法動搖大壩的根本。而這條大橋建於一年前,耗資是大壩的十倍開外,當然那時的物價與現在不一樣,但現在的建築材料也應該比當時先進得多,奇怪的是,大壩經受住了洪峰的考驗,大橋的水位明明沒有到達安全線之上,偏偏倒塌!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大壩在建築之時有問題。根本就是一個豆腐渣工程!”
周宇點頭:“我在大街上就聽過這種論調。”
“這個論調不僅僅是論調,而是結論!”張雅說:“有關部門已經驗證,大壩所用地水泥鋼材全都不達標!”
“該死的承建商!”周宇目光中射出厲芒:“膽敢在這種關鍵的大橋上做手腳。實在是死有餘辜!”
“的確是!”張雅說:“而且他也真的死了,老天爺都不要他活!”
“什麼意思?”周宇不懂:“他死了?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夜裡!”張雅輕輕搖頭:“是……天罰!”後面兩個字壓得好低。
天罰?周宇愣住:“天罰?如何……罰?”
張雅沉吟:“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雖然從來沒有報紙電臺公佈,但你也許聽說過,十天來,天廬市接連發生了幾起天罰,第一次是九天前。天羅房地產公司薰事長和房產局副局長同時死在辦公室。死狀非常奇怪。是閃電擊死的,現場留下了兩個大字:天罰。這事兒你聽說過嗎?”
周宇點頭:“聽人說過,但具體不太清楚!”
張雅神秘地一笑:“這個該死的黑心商人也是死於這種方式!”
周宇大驚失色:“也是這種方式?這怎麼可能?”天罰天羅公司董事長與房產局副局長是他做的,但這個黑心商人居然也是死在這種方式之下,就有點匪夷所思了,他昨晚根本沒有出房門,與他的寶貝山姑在床上翻來覆去,盡極風流之能事,又哪有什麼殺人地想法?
但除了他,又有誰能執行天
有這個能力執行天罰?
張雅絲毫不覺有異:“我知道你會有這個想法,哪能有這麼巧?但事情就是這麼巧,那個人死在別墅的四樓,門窗完好,他全身沒有任何傷痕,偏偏斷氣了,如果只是這種死法,別人還想不到他是上天殺的,但地上偏偏有兩個黑色大字:天罰!”
周宇怔怔出神,門窗不開,人偏偏斷氣,這種本事也算是了不起了,還有地上地“天罰”,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借用他偶爾心血來潮寫下的兩個字?是什麼目的?
張雅遲疑地說:“我不太相信天上有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