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
“就算你要殺我,我也得看看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周宇一步上前,手伸出,按在她的額頭,一片火熱,這絕不是害羞,而是一種不正常的紅色,輕揚舞突然手翻起,是要殺他嗎?動手了嗎?不!她居然是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抓得那麼地緊,掌心還全是汗水。
周宇一驚:“到底怎麼了?”
輕揚舞急劇喘息:“螭蛇……是螭蛇……你快離開我,快!”說是讓他離開,但她的手偏偏沒有放開,紅紅的臉上眼睛中也有了一種異樣的光彩。
周宇愣住了,螭蛇他知道,這是大陸一種極少見的魔蛇,這種蛇一旦咬到人,這個人就如同中了最厲害的春藥,全身慾火如焚,而且神智迷失,非交合不可,咬到輕揚舞身上,她偏偏又對他如此冷淡,豈不是老天爺的惡作劇?
這稍一猶豫,輕揚舞已經變了,如果說開始她是一個聖潔而憂鬱的天使,現在她就是一個正處於**中的女人!臉上滿是紅霞,嬌豔無比,嘴唇微開,在呻吟喘息,兩條腿拼命夾緊又分開,右手緊緊拉住周宇的手,左手則直接伸向下身,在兩腿之間摩擦,隔著幾層衣服,她手上居然已經溼潤。
好厲害的春藥!周宇俯身抱起她,身形一展,只一瞬間就穿谷而出,但也就在這一瞬間的時間,輕揚舞的手居然伸進他的衣服裡面,迷離的眼睛睜開,呻吟聲大作。
美女自己將手伸進他衣服裡面,而且還在解自己的衣服,或者叫撕扯自己的衣服,無限美好的身子很快裸露,她雪白如玉的**暴露在空氣中,但她好象沒有任何感覺,**高高翹起,她也沒有任何害羞,一隻伸向下身的手被一雙大手猛地抓住,周宇手一動,一張狼皮鋪在草叢中,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件件飛起,輕揚舞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好象知道要發生什麼,兩手一翻,緊緊抱住他的頸,周宇下身緩緩下沉,好一處滑膩無比的地方,輕輕一收縮,立刻包圍了他!
在輕揚舞一聲輕叫聲中,他進入了她,強烈的快感也包圍了他,從她的狂熱來看,她彷彿是空曠了十年的蕩婦,但她的鮮血明明告訴他,她是一個處女!這個處女不是一般的處女,有處女的緊,但也有蕩婦的滑,周宇好興奮,大力進擊中,輕揚舞放肆地大叫,叫聲充滿滿足與愉悅,叢林中、山谷外頓時一片迷離的風情……
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輕揚舞臉上的潮紅終於慢慢褪去,身體軟如泥,在他的最後一輪刺激中身子挺起,久久戰慄,
喘息聲終於平靜下來,周宇翻身而下,將她抱在懷中,目光掃過狼皮之下,她的下身一片狼藉,鮮血幾乎染
的大腿,周宇手伸下,掌心朝上,光元素髮出,輕揚慢慢睜開,一睜開眼神複雜極了,先是震驚、後是羞澀、再後來則是悽慘,但她的身體沒有動,彷彿完全沒了知覺。
周宇目光抬起,正好接觸到她一雙淚水盈盈的眼睛:“輕揚姑娘……”
“不用說了!”輕揚舞打斷他的話:“放開我好嗎?”她已經完全明白髮生什麼了,被螭蛇咬中本就只有兩個結局,要麼是與人交合,要麼是死,她沒有死,但她交合了,沒有與她答應的未婚夫交合,而是與這個陌生的男人,這一刻,她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她的處女之身變成了螭蛇下的犧牲品,她的待嫁之身成了殘花敗柳,她不能恨他,因為她還依稀記得自己的變態反應,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她自己主動的!
周宇鬆開手,鑽出狼王皮,走出幾步,他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與女人**是他喜歡的,做得這麼舒服也是他平生極少有的,但**女人象她這種反應的還從來都沒有,婭尼**後對他溫柔極了,婭麗則是害羞極了,但這個女人則是平靜,象是對一個陌生人那樣客氣地說一句:“放開我,好嗎?”
狼王皮下有聲音,是穿衣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