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呢?他是什麼態度?”冉顏問道。
李靖不僅能征善戰,而且不是一個純粹的武夫,他對朝堂那點事兒尋摸的挺明白。
劉青松靠在几上,懶懶的道,“還能什麼態度?和那些閣老一個樣,倆字兒,淡定。聽說自己兒子被抓了,便遣人問了問是怎麼一回事,之後便沒了音。”
冉顏道,“這件事怕是牽扯要大了。”
“嫂夫人!德謇是不可能殺人的!”程懷亮吼道。
劉青松掏了掏耳朵,道,“大熱天的,你吼啥呀?咱們都知道德謇不可能殺人,但你能保證他沒參與這件事?更可怕的是,牽扯到了大將軍!”
李靖本來就已經功高震主了,所以這幾年辭官呆在家裡頭閉門謝客,不參與政事,劃清與朝堂的界限,如此才能保得君臣安寧,這回李德謇被捲入東宮之事,倘若有心人一鬧騰,沒有事也變成有事了。
程懷亮神經是粗了點,但他那個父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從小耳濡目染,自然也能想明白箇中利害,不禁嘟嚷道,“德謇也真是,之前都死過兩個了,沒事還跑去跟東宮之人吃什麼飯!”
“嗯,要是沒出那兩樁命案,他怕也不會去找那太子中庶子。”劉青松抓了几上果盤裡的一顆葡萄塞進嘴裡,含含糊糊的道,“咱們也幫不上忙,就別添亂了。九嫂,把那三個小傢伙抱來跟我玩一會兒。”
程懷亮也稍微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