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了臉。
晚綠飛快的幫她擦拭好,歌藍手腳麻利的幫她穿上衣物,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
晚綠道,“說是蕭郎君惦記著您手臂上的傷沒好,還暈著船,猜到咱們會在洛陽轉路,便遣劉醫生在這兒等著您。”
蕭頌雖然對心裡對劉青松和冉顏共知《關山月》這首詩的事情有些些酸,但他還是很信任劉青松,所以便不避諱的將劉青松遣來照顧冉顏的傷勢。
簡單的整理好之後,晚綠便去請劉青松過來。
歌藍將屋內的簾幔放下,冉顏便在簾外的席上跽坐下來。
不過片刻,劉青松便揹著大想起顫悠悠的進來,依舊竹竿一樣的身材,但面上看起來有肉多了,看來脫離蕭頌,他日子過得很滋潤。
“娘子的手臂怎麼樣?”劉青松放下箱子,從裡面掏出一塊墊子,墊在箱蓋上,一屁股坐了上去。
“尚好。”冉顏撫著包裹嚴嚴實實的手臂道,“再過十餘天便能拆了。”
“那看來癒合的很好。”劉青松本就覺得蕭頌派他來是多此一舉,但既然來了,就不能什麼也不幹,“九郎急著回京述職,否則今日你見著的肯定是他了。”
冉顏木著表情點點頭。
劉青松扶額,如果不論男女,冉顏的能力無疑令人敬服,但就男女感情而言,他就想不明白,蕭頌怎麼會看上這種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