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以此來怪到自己身上,她最多就得個同謀的名聲。好個女人,為了太子,連自己都敢算計,越活越有勁頭了。
他手指握緊扶手,一字一字道:“好,那我們就靜等兩位嬤嬤回來,看她們又怎麼說。”
說完,便不再理會楊貴妃,徑自到榻前問洪世磊,“怎麼樣?還有沒有救?”
洪世磊擦了把額頭的汗,謹慎回道:“回皇上,傅三公子所中的毒相當霸道,先是封住他的呼吸,再漸漸麻痺他的心臟,幸好臣來得及時,現在已經用針將他喉頭的氣管打通,再慢慢以針疏通他幾乎快於住的血脈,只要給臣一點時間,傅三公子當可以醒來。”
洪武帝聞言大喜,哈哈大笑道:“果然不愧為朕千辛苦萬苦請來的解毒手,那傅三公子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快快將他救醒。”
楊貴妃聞言傅譽可醒,亦是長長舒了口氣,只要人沒死,息王的威脅就已解除,而皇上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就算有人指使小宮女陷害自己,但是隻要把罪責往兩個嬤嬤身上一推,自己照樣一身輕。
馬皇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亦笑道:“真是皇天保佑,總算沒有惹出大禍事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傅譽清醒,而那暗地裡差點傳出宮的訊息,亦被人暗中嘎然叫停。
到傍晚的時候,傅譽終於悠悠醒轉,洪武帝大喜,說了一番無關緊要的安慰之話後,就以朝政繁忙為由,立馬把緩解當事人情緒的重任交到了馬皇后手裡,自己溜之大吉。楊貴妃此時亦無話可說,早一步就回了重華宮。
華燈初上,馬皇后讓人將永壽宮全面封鎖,宮人全退後五丈以外。
見人終於退盡,傅譽才揉著肩膀從榻上坐了起來。馬皇后手裡端了一碗燕窩粥,親自送到榻前,眉眼裡透著濃濃的愛憐,“總算是平安無事了,來,先吃一碗收驚粥,把那些被驚嚇的三魂七魄都給鎮一鎮。”
傅譽伸了個懶腰,才將粥接過來,吃了一口,笑嘻嘻道:“皇后娘娘今天付出如此多的心血,傅譽只覺受寵若驚,哪日再來這麼一著,我怕我真要就此滅亡,再也醒不來。”
馬皇后嗔了他一眼,“你這孩子,說話總這麼沒遮沒攔,再怎麼著,我會害你麼?再這麼說,小心我要傷心了。”
傅譽一口把粥喝乾,放了碗,就沒正形地攬著馬皇后的肩道:“皇后娘娘最疼譽兒,怎麼會害我?若是怕您害我,我也不會明知是毒還把它喝下去。只是這麼一來,於我有什麼好處?”
“怎麼會沒好處?剛才沒聽到麼,那楊貴妃叫人賜到酒到宋氏那裡,這無緣無故的,只要我一追查,她就會理虧,那我豈不就握著了她一個把柄?剛才因她你差點死掉,險些惹出大禍事,那麼皇上肯定對她更疏遠,同時還能保宋氏日後在候府不再被她隨便搞個小動作就制住。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傅譽聽後只覺有道理,點頭道;“楊貴妃被這麼一嚇,想必以後也不敢再對娘子動手,只是,誒,我家娘子……”他這時才恍神過來,想起賜酒之事,當下就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走,馬皇后一把將他拉住,沒好氣道:“都什麼時辰了,你現在急著回去,要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若沒發生,怎麼都不會發生。”
傅譽急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馬上回去看看,我家娘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叫那些人好看。”
“衝動能解決事麼?何況你用盡心機搶回家的女人,若是連這麼點事都應付不了,還配在你身邊麼?”馬皇后一臉嚴肅。
傅譽一怔,“您怎麼知道是我用盡心機搶回家的女人?”
馬皇后悠然地起了身,“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我會看不出來?找人向我洩露齊王向宋家姑娘求婚的事,分明就想進行破壞。而這破壞的原因,除了你喜歡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