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錢的。
“這裡是貴族醫院,你說他們的態度能不好嗎?你都來了一個多月了,哪個醫生對你說話不客氣過了?”
是哦,她之前還一直納悶著,這家醫院裡的醫生怎麼個個都是那麼彬彬有禮,那麼的醫者父母心呢?原來這是一家貴族醫院啊!她怎麼就那麼眼拙呢?跑了一個多月了,居然愣是沒看出來!
其實想想,這也不能怪她,誰讓現在的醫院個個都裝修的比賓館還豪華還高大上咩?
點了點頭,算是對秦朗的話一個回應。
秦朗一路快步的走回蘇悅新所在病房。心想,愛情的力量真是大,居然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當跑腿。
開啟蘇悅新病房後,秦朗不自由的擰了擰眉,他怎麼覺得這個房間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有一種在他走後另有其人進來過的感覺。
全身神經戒備,踩著沉穩的腳步,走進病房,不動聲色的四下掃視打量著,居然沒有發現任何人。
咦?難道是他多疑多心了?
難道是最近太累了?
他輕搖下頭,暗嘲,或許是吧!
自從蘇悅新早產後,他就成了一條城門邊上的池魚,天天得陪著黃玩玩來醫院,有時還得陪到深夜,他自己還得忙著處理公司上的事務。仔細想想,他似乎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好好的睡個飽眠了。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黃玩玩,而黃玩玩又是蘇悅新的好姐妹,他想斷不會如此的費錢費心費力費神的去幫助一個不相干的母子。
走到立體櫃前,拉開抽屜,抽出兩片寶寶用的尿不溼關上抽屜,準備離開。
輸液架下的地面上一片花瓣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明明記得剛剛自己來的時候經過這裡時並沒有這片花瓣,拾起花瓣,放近眼前,嗯,還是新鮮的,很像樓下的花圃裡的月季。
這個發現讓他雙眸一沉,看來,這個病房在他第一次離開後的這段時間裡確實有人進來過,那麼會是誰,進來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按下呼喚鍵,喚來負責病房的護士。
不稍一會,病房門前就出現了一位年輕的護士,該護士便是之前替楊貞美抱不平的同情心氾濫的女生。
“剛剛這個病房是不是有別的陌生人進來過?”秦朗寒著臉,冷著聲。
年輕護士輕哆下,搖了搖頭,“沒有啊?”
“真的沒有?那這花瓣哪來的?別跟我說是風吹進來的,哪個風能把花圃裡的花瓣給吹到十三樓來?”此時,病房窗外的天空一片蔚藍,萬里無雲的同時也萬里無風。
年輕護士輕咬了下嘴巴。緘默了數秒後,“剛剛只進來了一位打掃衛生的阿姨,那個阿姨是物業公司新請的。可能幹活不是很麻利和熟練吧。在醫院裡,除了隔離室,儲藏室,消毒室,資料室,手術室等一些特殊的地方,物業公司的保潔人員進出普通病房是不歸我們管的。”
她的話似有在抱怨秦朗的咄咄逼人和斤斤計較。
秦朗不以為然的輕笑聲,對年輕護士的反諷不往心裡去。他知道這個世界仇富是一種大眾心理,所以他總是會不自覺的躺槍。
靜靜的看了眼年輕護士,秦朗保持著溫潤的笑,只是眼底的光芒有著割人的鋒利感,“那位阿姨,你認識?”
年輕護士一怔,隨及避開秦朗那雙銳利的眼,“不認識。”
秦朗輕哦聲,她已經給了他一個明確的回答。
看來,想知道那個阿姨究竟是誰,究竟有何居心,還得找院長好好的聊聊了。興許只有院長才能讓這位善良的女孩說出實情。
拿著尿不溼回到黃玩玩身邊後,黃玩玩已經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煩的站著了。
“你怎麼辦點事都這麼磨磨嘰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