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薇玉腿一顫,粉臂死死的抓住李逸飛的赤裸雄軀,突然歇斯底的尖叫了起來。
“哦,來了,好妹妹被親哥哥幹到了高潮!”
張薇全身劇烈一顫,整個人瞬間癱軟在李逸飛的懷裡。
李逸飛隨後又足足要了張薇十餘次,這才在小丫頭的求饒聲中放出了自己的寶貴精華,若不是顧忌小丫頭是新瓜初破,下身不堪征伐,李逸飛真想跟小丫頭一直玩到天亮。
別看小丫頭是新瓜初破,對於床事一點也不懂,但是床上的那種瘋狂浪勁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點也不比她姥姥周思敏遜色,而她的處子元陰更是豐厚無比,著實讓李逸飛收益不小。
龍陽神功已經瀕臨突破的臨界點,只需一個契機就能將順利突破到第四重。
李逸飛低頭看著懷裡睡得正酣的小丫頭,瞧著小丫頭秀眉緊蹙,一副緊張慌張的模樣,不禁啞然一笑,小丫頭似乎還未從剛才破身的疼痛中恢復過來。
低頭在小丫頭的彎彎睫毛上輕輕一吻,李逸飛起身從地上撿起一件外衣批上,來到屋外,李逸飛偏頭瞧見豔姬房裡還閃爍著燈光,似乎美人兒還未就寢的模樣。
“嘿嘿,這個小妖精幾天沒草她,下面肯定癢得發慌,居然到現在還等著少爺我去寵幸!”
李逸飛嘿嘿一笑,邁步朝豔姬的寢室行去。
當李逸飛來到豔姬寢室之外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從豔姬房裡傳來的陣陣喘息聲讓他臉色頓時陰沉一下,一雙目光變得猙獰而又嚇人。
“豔姬這個騷貨居然敢揹著本公子偷人,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李逸飛怒氣衝衝,正待準備破門去捉姦。
這時,從房裡傳來的淫叫聲頓時讓他停下了腳步。
“哦,小姐,奴婢不行了,你的香舌實在太厲害了,都舔到奴婢心坎裡去了!”
“是她,夏竹!”
夏竹是武三思當初送給李逸飛的幾名舞女之一,因為他最近一陣子一直呆在軍營裡,到也沒有時間去寵幸這幾名舞女,誰曾想夏竹這個美人兒居然跟豔姬勾搭上了。
想到這裡,李逸飛心中的怒火頓時平息下來,只要豔姬不是偷男人,在家玩玩假鳳虛凰的遊戲到也無妨,畢竟像豔姬這樣天生媚骨之人,生理慾望肯定要比其它女子來得強烈,若不透過這種途徑解決生理需求,恐怕還真有可能憋出病來。
當然李逸飛覺得自己有必要警告一下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妖精,免得她以後玩出火來,不小心給自己帶上頂綠帽,那就有苦無處訴說了。
李逸飛舉步來到門外,然後在門簾上輕輕一捅,他到有些好奇豔姬和夏竹這兩個小騷貨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透過門簾,李逸飛很容易就看清了裡面的情景,頓時,瞳孔為之一縮。
只見屋內一張豪華的錦床上,豔姬赤身裸體,趴伏在夏竹的白皙胴體上,挺拔的翹臀不斷的搖晃擺動,那張櫻桃小嘴直接埋進了夏竹白皙大腿根之內,正在貪婪吮吸著夏竹的嬌嫩花蕊。
而夏竹此時同樣抱住豔姬的挺拔翹臀,一條靈舌在豔姬的肉唇內進進出出,看其愛不釋手的模樣似乎比豔姬還要瘋狂。
李逸飛站在外面看得全身一陣燥熱,他早知道豔姬這個小妖精精通床事,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恩物,卻沒想到這小妖精玩起女人來同樣毫不遜色。
“哦,小姐,你舔得奴婢真爽,奴婢要死了,又要來了!”
正在貪婪吮吸的夏竹,全身突然一顫,緊接著雙腿一陣哆嗦,一股白色液體頓時從桃園洞口內大量流出,將豔姬整個櫻桃小嘴都給浸溼了。
豔姬咯咯浪笑一聲,誘人的紅唇大肆吮吸著夏竹流出的白色液體,直到將所有精華都給舔吸乾淨之後,這才抬起頭朝夏竹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