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如果你心中的夢現在投入了你的懷抱,你會離開你現在的女朋友去和她在一起嗎?
我朋友想也不想的說不會。
他說一切都過去了,沒必要破壞自己心裡的夢。
我呢?
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記憶裡,她都是完美的。
她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好的,為人處世,生活種種,外貌神態,衣著打扮,甚至是微笑說話。
還有一個忘了,她是個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這一生有無數的好朋友。
我們瘋狂的笑,瘋狂的玩,瘋狂的鬱悶。
可唯獨沒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個知己。
當你說一的時候,她知道你其實想說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實現在,我已不願再知道她的任何訊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過著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實,走的路也是自己選擇的。
也許有一天她會嫁人,會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夠別告訴我。
直到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禮我絕對不會去,也絕不會像九把刀那樣的親新郎。
現在。
她會發資訊給我。
可惜,此時的她早已不是我認識的她我也不知道這些年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至少,歲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絕難磨滅的印記,這樣的印記是我極其討厭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這些。
我喜歡的永遠都是當年那個簡單、乾淨、懶洋洋、病怏怏、細細如水、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還有機會,面對面的坐著,面對面的看著,面對面的聊著。
我一定會對她說:
謝謝你給我的那些年。
我終於已經長大。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種兵器
龜大爺道:“他並沒有任何動作,你又從哪裡可以斷定他可怕?”
白雪道:“就因為他沒有任何動作,所以才可怕。”
龜大爺不解道:“哦?”
白雪道:“這種人絕不會lang費任何一分力氣,他出的每一招必定是簡單而有效。”他看了一眼龜大爺,眼中又不盡之韻味,“每一招都是殺人的招數,也許並不好看,卻一定很有用。”
龜大爺道:“這是個有用的人?”
白雪道:“他是個殺人的人。”
龜大爺也認真的觀看了一眼白雪,見他目光如電,臉容刀削般,於是嘆道:“老子這才知道,這些年,白雪你已經進步太多了,也成熟太多了。”
白雪道:“哦?”
龜大爺道:“這個人的可怕若是在從前你絕對看不見,而這話你也絕對說不出。”
白雪道:“龜大爺猜這人便是那送劍之人。”
龜大爺道:“是。”
白雪嘆道:“我們該是時候下去了,否則你這個夥計要吃大虧了。”
龜大爺“嘿嘿”一笑,道:“你敢跟老子打個賭?”
白雪道:“賭什麼?”
龜大爺道:“就賭這龜兒子走著進來,要橫著出去。”
白雪大訝,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看走了眼,沒看出那當壚賣酒的圓臉青年居然也是個高手,不由得又多看了一眼,才奇道:“我還是看不出這青年人奇特在什麼地方?”
龜大爺得意道:“別說你個龜兒子是看不出他有何奇特的地方,便是老子和他相處了二十四年,也不過才在三年前摸出來一點他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