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意有所指的話, 明顯是說他怕某人打擊報復。 她也懶得聽他扯皮,衝張秉先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過去。 他看著她走了過來坐在了旁邊以後,他自覺的把手遞給了她,在她幫他更換紗布的時候,眼神不自覺的靜靜地注視著她。 看著她微低著頭,纖長的睫毛眨動時,像是蝴蝶的翅膀般微微顫動著,黑色的長髮像綢緞一般從她的肩側慢慢滑落。 她此刻眼神專注的看著他的手。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手指那帶著微微涼意的溫度落在他面板上的觸感,垂落的髮絲隨著她解繃帶的動作, 在他的手臂上微微划動。 他能隱約感覺到。 心臟的跳動聲也不由的慢慢加快了。 他的手忍不住微微覆上胸腔的位置,在她有些奇怪的抬頭看向他的時候,靜靜的注視著她那清冷沉靜的眼睛。 在她不在意的又低下頭去的時候。 默默感受著有些陌生的悸動,這突如其來的,卻又難以形容的感覺。 只覺得是很特別, 很特別的。 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平靜無波的湖面,輕輕漾起了淺淺的波瀾。 它並不明顯卻也沒辦法讓你就這樣忽視。 他既驚訝卻又覺得理所當然,畢竟這是另一個世界的他,自佛爺去後留下的最深的印象。 他的記憶裡有很多關於她的痕跡,那些關於她的事情。 那些她知道的, 抑或者她不知道的。 那個他似乎總是在不經意的注視著她,用著一些他自己都不太在意的理由。 這跟他這些年平靜卻毫無波瀾的生活並不一樣,這也是他會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原因。 他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值得另一個他, 如此不厭其煩的注視著。喜歡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人在盜墓,她成了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