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晉整理好了過後,換了身衣服就背上刀徑直出門去了,對於身後王盟的欲言又止完全當做視而不見,至於那些跟著她的人。 也都被她隨手打暈了。 吳協聽說了以後,還以為她是因為剛剛的事情生氣了。 他拿著手中的圖紙沉默了好一會兒。 才低聲說道。 “走了也好。” 其實她並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她要去一個地方,這些人跟著不方便,當然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有些慣著他了。 以至於他都敢做出剛剛的事情,卻不怕被她一生氣直接抹了脖子。 她將手腕上的玉鐲典當了以後,換乘了好幾輛車來到了位於長沙的齊家老宅。 至於為什麼不坐飛機, 很顯然她現在沒有身份證是個黑戶。 當她進了院子,推開了佈滿灰塵的房門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堆滿灰塵而又熟悉的一幕幕,她沒想到即便是另一個世界。 原來這裡的擺設跟之前也是一樣的。 她伸出手輕輕觸碰移動開啟地下室的機關,看著眼前的書櫃慢慢移動,隨後一個向下的通道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熟練的走了進去,隨手點燃了牆上掛著的油燈,取了下來沿著臺階慢慢向下走去。 看著周圍擺放著許多古董書畫的木架,以及地上排列整齊的一個個紅木箱子,她沒有把眼神多餘的放在那些東西上面。 而是直接走到最後一排木架的角落處,移動了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花瓶。 她按照逆時針的方向扭轉了三下,隨後按壓了下去。 接著旁邊的一面牆壁開始移動了。 看著那不算太大僅夠一人透過的暗道,她沒有什麼猶豫的走了進去。 這個花瓶如果不是按照他們家獨有的手法移動,只會觸動那些佈置好的機關,想要在這些機關的包圍中逃的一命。 那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她也是一樣。 所以在察覺自己沒有任何意外的就開啟了這個地方以後,她現在沒有別的想法,只想快點進去驗證一些事情。 當她走進去之後,看著周圍散落的密密麻麻的圖紙,還有那熟悉的字型,以及擺放堆積著的書本資料… 很明顯,這個地方曾經有人住過。 那個人也不是別人。 她輕輕將那些零散掉落在地上的紙張撿了起來,看著上面那些雜亂的,關於位置墓葬等東西的演算草稿。 “齊羽…” 她聲音有些微低的喊了一聲。 在她喊完這個名字以後,那一瞬間似乎有一陣風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猛然轉身看向身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一切似乎都只是她的錯覺。 而這個地方也不可能有什麼風的聲音。 等她將一切恢復原樣,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長久的看了一眼那座熟悉的建築。 便沒有回頭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回到梧州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左右了。 當她漫無目的走在梧州的街頭的時候,周圍熱鬧的一切似乎都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一個打扮時尚穿著薑黃色外套的女孩,拉扯了一下身邊挽著的好友,眼睛有些發亮的示意她往後看。 “哎…看到沒?…就那個…” 她的好友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黑色長髮散落下來,身上揹著一把細長的刀,頭上戴著一頂純黑色棒球帽的少女。 她明明穿著簡單,但在人群中就是有一種讓人不能移開視線的獨特氣質。 當隨著她逐漸走近。 他們看清了她的臉的時候,有人忍不住驚撥出聲“哇…她好好看,她這個打扮是在拍戲嗎?是明星嗎?” “沒聽說…或者新出道的?” “媽媽…那個姐姐好漂亮啊…我以後也想長那麼漂亮。” …… 對於周圍許多有意無意打量過來的眼神還有竊竊私語,她選擇將帽子拉低了一些,幾乎只留了精緻的下半張臉。 快速的從那些人面前走過。 當她來到一條巷子裡的時候,聽到身後隱約傳來的聲音,她眸光微閃往前走了兩步繞到拐角的另一側。 在那人跟上來的時候,迅速一腳踹了過去。 “砰——” 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也沒有輕易停止動作。 而是跟他快速的過了好幾招以後, 他們雙方才各自後退一步。 在對上她那雙有些淡漠的眼睛以後,黑瞎子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