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可這回,他卻因為她而讓經營多年的苦、心付諸東流。
“我還是離開好了。”她該成全歐御笙的,她很清楚得到“歐風集團”是他的心願。
“坐下。”歐御笙卻拉住她,且要她在餐桌前坐好。
“這是你的決定?”歐鶴看著孫子仍然唱反調地用實際行動表示答案,更是怒火中燒,站起身,搖話道:“要挽回,除非你願意去相親。”語畢,歐鶴拂袖而去。
“怎麼辦?”範曉破目送歐家爺爺生氣走人,頹喪地道:“完了,我毀了你在意的繼承權,對不起對不起,我覺得好對不起你!”說完,她跟著站起來,轉身就跑離開餐廳,往書房方向奔去。
她要發洩,她要好好地發洩她的不安,天知道她多麼驚懼歐御笙若“清醒”過來,確定她是破壞王,是毀掉他贏得繼承權的兇手時,他會不會反而怨起她來?
砰砰砰砰砰……
範曉破拳打腳踢,對著吊在書房前一棵樹上的沙包猛力地又踢又打。
沙包居然還在,歐御笙竟然沒有因為她當時離開而丟掉沙包,想必他對她的思念是真實的。
一思及此,她更氣自己了,那是一種變成絆腳石的痛恨感,她好生氣,好氣自己破壞了歐御笙美好的前途,她給歐御笙帶來了負分。
“夠了,你在做什麼?”追趕上來的歐御笙看她發狂似地猛捶猛打,阻止著她。
“我生氣,還有內疚啊……”她一邊打沙包,一邊說著。
“住手。”
砰砰砰砰砰,範曉破還是猛力地捶打沙包。
“不用內疚,你沒什麼好內疚的。”他對她的反應感到心疼,故意對嗆祖父純粹是為了可以更加順利地拿到繼承權,但沒有想到卻讓她如此內疚與心慌。
“我害了你耶!”
“沒有這回事。”
“你胡塗了嗎?我的出現讓你得不到繼承權,你現在說無所謂,是因為思念過度而矇蔽了理智,才會認為失去繼承權沒關係,可當你‘ 清醒’ 之後呢?當你看到你佈局多年且就要到手的財產因為我而拱手讓人時,你會不會怨我?”
“不會。”因為他做這些事,就是要逼出扯他後腿的幕後指使者,所以不會怨曉破。
也唯有讓幕後指使者在祖父面前露餡,爺爺才會心服口服,他才能真正打敗競爭者。
他原本以為爺爺在生日大壽那天將會欽點他為繼承人,可眼看其它各房動作更為積極且又不擇手段,他不那麼篤定了。尤其二房採旋伯母的動作比誰都強烈,甚至使用了不正當手段,還選擇走偏門,連範曉破都成為她想要利用的工具,這點讓他無法忍受。即使他清楚曉破又回到他身邊可能惹惱爺爺,對他的繼承有傷害,不過,一旦採旋伯母使用更惡劣的手段被爺爺知道後,那麼他絕對可以剷除掉採旋伯母的野心。
他不容許有人再動範曉破的腦筋。
他硬是要她離開羅千強,強行把她帶回到身邊,就是怕她身處在他無法掌控的地方會出事。
他有感覺走極端手法的採旋伯母攻擊手段將會更加無情以及迅速,為了防止傷害擴大,他也得開始反擊,並且要儘快打敗採旋伯母,不容她有機會再製造傷害。
所以他現在故意跟祖父發生磨擦,好讓她以為有機可乘。
而他不跟曉破說太多內情也是怕正直的她露了口風,更擔心她的個性會造成意外。
“不會……真的不會怨我嗎?”不知道他詭計的範曉破就覺得擔心與害怕,一心只想發洩內心的不安。
“停,停下來,夠了。”
“你還是別管我。”砰砰砰砰砰。“喝!”一踢,她氣喘吁吁,但又想再踢。
“叫你停下來,別再打了。”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