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難繼續一心埋頭鑽研造詣而不得不抬頭創造以數字為標誌的所謂的社會價值。
張香病假結束開始上班之後,林森一直不放心,所以上班送下班接,就連中午都特意跑過來看看她。林森中午找張香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來看張香的霍正,所以三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點好菜後,三人開始聊起天來。
“對不住啊,我沒想到你和張醫生有這麼親的關係,讓你們以那樣的方式見面,確實不是我本意,我應該提前拿些宣講的資料給你看看,那樣也許就能有點心理準備了!”霍正誠懇地和張香說。
“我也是臨時起意去的,拿資料也不見得就能起到作用,而且,這姓張的人多了,這樣的機率就算你是故意的,恐怕也不會準成這樣!”張香淡淡地說。
“我感覺你出事我要負上些責任,對你們很過意不去!”霍正看著林森和張香說。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衝動自己要負上責任的,如今就算是用身體記住這個教訓吧!”林森看了張香一眼對霍正如是說,換來一旁的張香一個斜睨的眼神。
“像記住腳踏車一樣的記憶?”張香不服氣地說道。
“我相信能比腳踏車記得還要久一點!”林森也目光篤定地回覆道。
“當年鍾馗自盡也就不過如此了,你那是所幸車門沒有華表柱子那麼粗那麼硬,不然恐怕人鬼情未了就不是什麼小說和電影了!”霍正看著面前彼此對視不甘示弱的兩人有感而發地說道。
“唉,說話能不能有點醫生的嚴謹啊?醫學可不能這麼馬虎啊!我上車可沒拿著玩命的心情啊?我開的又不是F1!”張香立馬澄清道。
“哼,你這麼個上車都能受傷的駕駛員恐怕沒有成為選手的可能了喲!”林森潑冷水道。
“你又扼殺了我一個夢想!”張香聞即立即報以利箭般的眼神。
“這種只是想想都能受傷的夢少一個不打緊的!”林森完全無視張香的“殺人”眼神。
這時,菜上來,三人便開始用餐,吃一半時,林森的電話“鈴鈴鈴”的響了,接起來之後沒說幾句就被電話裡的主任給喊了回去。剩下張香和霍正繼續吃飯。
“這好像是咱倆第一次一起吃飯?”霍正吃了幾口停下來說。
“是麼?”張香完全沒有印象地問道。
“是啊,從我找到你的那天起,就一直致力於約你出來吃頓飯,可是你一次都沒有答應過!”霍正苦澀地回憶道。
“哇哦,原來我是個這麼有原則的人吶!對我自己突然肅然起敬了呢!”張香自大地回道。
“呵呵,我算無功也有勞了!好歹幫你挖掘了一個優點!”霍正神配合道。
“對你來說,這可不算優點吧?不過我還真是沒注意到,呵呵!認識我讓你吃了很多苦頭吧!看吧,我就說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何必飛蛾撲火呢?”張香心裡有些歉疚地說道。
“精誠所至嘛!如今,我們不正在一起吃飯麼?”霍正含笑地說。
“為一頓飯碰了那麼多次釘子,值得嗎?豆油貴還是汽油貴啊?”張香感到有些憂傷地說。
“有時候,心裡插著一根釘子反而能止住不斷流淌出來的血!我活這三十年,和家人一起吃過的飯都是有數的,能與我想和的人一起吃頓飯對我來說很多時候都是無法實現的奢望,能有今天這樣的時候,還有什麼是不值得的?”霍正正色微笑著說。
“你那麼小就漂洋過海,把中國外國的節日一起過,不是也增加了和家人團聚的機會麼?”張香換位安慰道。
“我們家,其實也不怎麼過節的,本來人丁就不興旺,又都是從醫的,平時忙,節日更忙,我媽在時,還會盡力撮合一下,7歲我出國了之後,就偶爾我爺爺或者我爸來國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