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就是告訴我們有能力幫助別人的時候,就慷慨點,多給別人搭把手;沒能力照顧好自己的時候,就自立點,少給別人添麻煩。因為貧窮而怨恨社會的人也是一些可憐的人做了可恨的事情,其實老百姓的想法很簡單的,只要比之前過得好一點就會感到幸福的,只要人生是在進步的就行!真正期待天壤之別的人還是不多的,因為那不只是上進心而是野心了!因為生活的幸福指數和天淵之別的拉近並無直接的關聯,多少富豪都忘不了第一桶金的快樂,而對之後比那更大更豐厚的收益都無法體會到當初的成就感了,所以金額的多少絕不是價值的衡量標準,這個道理是張香認同、炎淼不懂的,所以註定兩個人始終談不到一塊兒去。
知道林森一直在忙最近手頭上一個重建的方案,在樓下看著林森辦公室亮著的燈,張香拿出了電話。
“YALLO!”張香在電話接通之後招牌打招呼道。
“YALLO!”林森聽見與張香之間的暗語問候,臉上緊繃的線條鬆弛了很多了說。
“今天又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啊?”張香鼓勵式表揚道。
“汙染更嚴重了,可憐的地球!”林森狀似認真說。
“所以我們得做點什麼治好它呢!”張香接茬道。
“嗯,我不是正在做麼!”林森回說。
“感覺熱情不高啊!”張香聽出話音道。
“是啊,與天鬥就夠嚴苛的了,還得和人周旋,腹背受敵,兵家大忌!”林森簡言。
“那,天呢,就是順著來,捋好脈絡,引導為主,水到渠成;那,人呢,就是逆著來,照準罩門,一擊即中,土崩瓦解!”張香打氣說。
“呵呵呵,你總能說到我心裡去!”林森笑逐顏開道。
“因為是同心嘛!”張香嘴甜道。
“呵呵,聽到你的聲音真好,精神百倍!”林森感嘆。
“到我這兒來打雞血來了?”張香打趣。
“那不健康,就像大力水手有菠菜一樣,我也有我的‘香’菜!”林森幸福道。
“我還以為你要說我是Oliver呢?我可沒那麼苗條!”張香氣餒道。
“瘦成那樣的是葫蘆娃裡的蛇精還差不多,要是真人,風一吹不就跟風箏似的直接奔日了!”林森逗趣。
“怕我飛啦!”張香打趣。
“嗯~”林森坦言。
“接著用功吧,今晚沒風!”張香預備收線。
“呵呵~一會兒見!”林森含笑道。
“嗯,一會兒見!”張香安心說。
霍正等張香的時候一般不是單腿彎曲靠著電線杆就是雙腿交叉依著引擎蓋,不光站沒站相,連影子都是歪歪扭扭的。事實上,那是因為霍正的職業需要,工作時一臺手術都是幾小時到十幾小時的站著,所以霍正工作以外的時間裡,基本上都是除了直挺站姿之外的各異造型。即便在張香看起來,那些姿勢更加適合霍正自由偏散漫的性格。
“今天身體怎麼樣,有什麼感覺麼?”霍正看著張香從公司出來,問道。
“沒什麼感覺!”張香看著有些刺眼的太陽答道。
“你鼻子上好像有個黑點!”霍正伸頭仔細打量道。
“太陽都有黑子,我臉上有個斑有什麼稀奇的?”張香淡淡地說。
“有斑不稀奇,不用遮瑕膏很稀奇啊!”霍正打趣說。
“遮了不是還在那兒嗎?要是真有那麼不喜歡,乾脆把皮割下來好了!”張香離題說,“不過,還是黑人好啊,永遠不用祛斑了!”。
“難怪你那麼喜歡林森!原來是因為黑啊!不過其實我覺得有斑也沒什麼可難過的,那說明還是你面板白,所以才看得出有斑啊?”霍正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