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捨得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身上,要是每天吃的都得現捉,那都不用工作了,人們都去種菜摸魚算了!”炎淼冷斥道。
“咱們大樓裡有多少‘種菜’、‘摸魚’的?不對,應該說是‘偷菜’和‘摸魚’才對!”楚焦想起那些白拿納稅錢的同行們鄙夷地說。
“那不是漫漫白日無心工作麼?”炎淼很是寬容道。
“幹什麼就應該有個幹什麼的樣子,學就學好,玩就玩好,做就做好!自己不合格還說別人?”楚焦貶斥說。
“謝謝你邀請我一起參加你們的集體活動!”炎淼陪笑道。
“不用謝,我沒邀請,是你自邀的!”楚焦不悅地轉頭看向窗外。
“你叫她‘香老大’,所以才那麼維護她的麼?”炎淼詢問道。
“那是因為我認識的女生中她絕對算得上是大佬級別的稱讚之名!”楚焦看著車窗外的小河說。
說起楚焦稱呼張香,源起於林森喊的“香LORD”,是因為何芷田總說張香的歪理太多,要擱過去,都得像地主一樣戴高帽被拉出去批評教育,所以林森在家就叫她香地主,因為聽著很像撲克牌的一種賭博遊戲,所以就英文化了叫香LORD,林森叫習慣了所以有時候就叫得快了,有一次被楚焦聽到,估計是因為楚焦聽力太差,聽成了香老大,所以楚焦就常常“香老大”那樣地叫著玩,久而久之地就習慣了。
其實林森、張香、楚焦、於京玉,之所以能成為四人綁,就是因為他們都是把友情看得比愛情重的人,摯友和知己一輩子能遇到一個其實就算是三生有幸了,而且真正的摯友也不會被這些男男女女愛來愛去的亂麻所牽絆住,會為了一個女人反目的兄弟和會為了一個男人仇視的姐妹都是最對不起自己的人,因為他們為了一個對感情搖擺不定、遲疑不決的浮萍而關上了一扇曾經會永遠為自己敞開的大門。誰長這麼大會沒有嘗過被人揹叛的滋味,張香心裡那堵牆就是這些年來一次次親情、友情的背叛才一點點座地起堆上的!可即便是這樣有著信任情結的張香,還是把林森、楚焦、於京玉在心裡擺在了自己的前面,張香是那種寧可再怎麼殘酷也希望看到真相的人,雖然一次次的被迫接受現實讓心痛苦得越來越敏感,但是張香還是交到了楚焦和於京玉還有一直一直在身邊的林森,正因為這樣,張香才會一邊壘著牆一邊討厭著自己心裡的那堵牆,一直在和自己做著不遺餘力的鬥爭。
第二天,一進門的林森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蓋著白紗布敷眼睛的張香,輕聲問了句,“田媽睡午覺了麼?”
“人都沒影兒了,還午覺呢!”聽見開門聲就知道是林森的張香紋絲不動地答道。
“沒回來麼?”林森詫異進屋。
“短暫停留過,又好像趕著和許阿姨出去上哪兒似的,一陣風似的又走了!”張香不疾不徐地答道。剛說完,就感覺到林森溫暖的手指輕觸著自己的下頜和兩片溫柔的嘴唇輕啄著自己的嘴巴,雖然張香依舊紋絲不動地敷眼睛,但還是會意地微笑著迎接了這個吻。
過了一會兒,林森站在沙發旁邊抬起躺在沙發上的張香的肩膀和頭放在落座在沙發的自己的腿上,一手捧著張香的頭,一手摸著張香的臉,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問了句,“幾點鐘開始敷的?”
“時針到9就可以了!”安穩未動的張香答說。
“還有一會兒呢?我給你削個蘋果?”林森摸著張香的臉看著桌上的橙子問。
“不用了,不差這一會兒,敷完了再說吧!我剝個橙子給你吧!我的技術早就目無全橙了!”張香笑說。
“我也不差這一會兒!這是最後一貼了吧?”林森問道。
“嗯,明天不用敷了,炎症差不多消了!”張香答說。
就這樣,兩個人在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