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議般,方邃在最後關頭,神乎其技的橫掌拍在劍脊側面,將這一式似如開天霹靂的必殺之劍,震的失去準頭,同時側身躲避,以毫釐之差成功避過殺身之禍,當真是險極。
‘鏘!’
許是聽出門外喝止住手的聲音主人是誰,修科一劍不成,再不出手,但雙目殺機不減,鷹隼般銳利的盯著方邃,輕哂道:“我這一劍只使出五分力,不知全力而為時,方邃你還能否躲過?”
不待方邃回應,舞姬樓外走進一個俊俏無比的青年,正是先前喝止住手的人。
這青年走近後看向潘洛斯道:“你又在持強凌弱,我要告訴父親,重重罰你。”
潘洛斯滿面厲色的盯著方邃,衝口道:“我的事你少管。這該死的黃種奴隸,敢在我面前動手,定要好生教訓他。”
俊俏青年半點不懼潘洛斯的威勢,笑吟吟道:“呵!誰說他是奴隸,你不見他先前催動的黑氣嗎?那是貨真價實,祭祀院之人專屬的冥力,怎麼可能是奴隸能掌握的?”
潘洛斯神情微變,厲色稍減,顯是確定方邃祭祀院真徒的身份後,心中不無顧忌,但仍然狡辯道:
“我先前要拿他時,他並未顯出死亡冥力,我怎知他真是祭祀院的人?既然他身份不假,今日的事情就暫且罷了。哼!”
方邃這時才擺脫修科逼人的壓力,轉頭看向走進來的俊俏公子,心中恍然道:“原來是坎蒂絲化裝成男子模樣,這潘洛斯應該是她哥哥。”
第十九章 添個彩頭
“蒂絲你是偷跟在我們後邊,一直到舞姬樓?”潘洛斯不悅地看向坎蒂絲,出言問道。
坎蒂絲簇起好看的秀眉,不屑道:“誰有空跟著你們,我只是見你們經常來這舞姬樓,心生好奇,想到這裡玩玩而已。”
她說話時眸神流轉,左右顧盼,表情似嗔非嗔。在場眾多男子在她妙目掃視下,都不覺泛起自慚形穢之感,下意識挪開目光,不敢與她對視。
正在對坎蒂絲展開熱烈追求的修科,開口解釋道:
“蒂絲你莫要誤會,我來這舞姬樓非是貪圖女色,只是不放心大兄的安全,前來護佑而已。你應該知道,見過你之後,我怎麼還可能對其他女子動心。”
修科這番話說的意態誠懇,其中更隱有坎蒂絲豔冠天下群芳的含義,配合上他俊偉的面容,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實有打動任何女性的本錢。
坎蒂絲聽後,靈動傳神的眸子裡,果然有一絲喜色轉逝,笑盈盈道:“算你了!”
旁觀不語的方邃心下暗歎一聲,這修科確是對女性很有辦法,從坎蒂絲的神色表現上看,她對修科雖未至情根深種的程度,但頗有好感是一定的了。
方邃搖搖頭,暗感可惜。
這倒不是說他對坎蒂絲生出好逑之心,而是覺得修科雖然生的面貌俊偉,劍術驚人,但心術不正,若有女子對他傾心,定非良配。
修科此人內心險詐,卻又極善隱藏,將自己不光彩的一面,在坎蒂絲面前收斂的很好。
就像剛才他突然出手攻擊方邃,但一聽到坎蒂絲的嬌喝,立即收手。
表面上看,修科出手攻襲方邃,倒像是他為了救援同伴情急下所為,任何人也說不出一句指責他的言語。
實際上若非坎蒂絲到來,方邃可以斷定,先前修科不會輕易罷休,必將展開連綿殺勢,務求擊敗擊傷他方邃才會停手。
這時坎蒂絲黑髮飛揚,轉而看向方邃,喜滋滋的讚道:“你真了不起呢!才數日不見,就修行出死亡冥力,這等修行速度可是少見。”
又看向被方邃以冥力擊倒在地,已經昏死過去的隨從,打量後驚異道:
“呵!你的冥力很特別,竟能侵蝕人的血肉?這等詭異攻擊力,以往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