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了攀比心理。
“你腦子秀逗了吧,惜文巴不得你過來給他當苦力呢。”範烽明現在是恨不得範惜文多放他兩天假,勸說劉珂成那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嘿嘿,我不聽你激,想叫哥哥過來給你分擔任務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劉珂成冷不丁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聽得範烽明一陣詫異,“臥槽,你小子越來越是越妖孽了,哥哥很受傷啊。”捂著心臟,好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張婷婷氣的就是在他軟肉上掐了一把,能夠讓你受傷的只能是姐姐。
下面打打鬧鬧,上面的節目一個個的換,小品、歌舞、獨唱,然後到了雲惜妃她們的舞蹈。
古風十足,這是她們這個專業的特長。
“擦,這不是無霜嗎?”
這一次,大叫的不止劉珂成一個人了,還有範烽明,兩個人都淡定不了了。
不看人面貌,只看神韻,十分,難怪他們會驚訝。
這是第二次聽到無霜這個名字了,張思怡心中頓時起了疑惑,只不過看剛才劉珂成那表現,估計這兩人都不會說些什麼,只能暗暗的藏在心裡。
“難怪這小子會這麼熱情的參加勞什子元旦晚會,能夠看到這個美女,也算是睹物思人了。”劉珂成和範烽明何等人也,當然知道眼前這人從遠處看神似喬無霜,但畢竟不是真人。
話說回來,要真是喬無霜,你說這世界會不會鬧鬼?漢末距離現在一千五百年往上數。
“這小子,很多事情都在瞞著我們,要不要待會兒這什麼晚會結束了逮著他暴打一頓再說?”範烽明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先前被範惜文壓榨的事,所以挑撥人結盟打擊那是必須的,誰叫自己搞不定人呢?
“不對吧,這小子都沒上場,難道不是一個節目?”劉珂成還是相當理智的,絲毫不會受這小子的引誘。
“先看看再說,”範烽明心灰意冷啊,這小子都是越來越狡猾了。
雲惜妃她們的舞蹈還是蠻有看頭的,很對劉珂成和範烽明兩個的胃口,這兩人看這種舞蹈看了幾十年,現在看到,頗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難免不了一番評頭論足。
五分鐘的舞蹈,主持人開始報幕,最後重量級的壓軸,幸好雲惜妃她們這群美女的噓頭留住所有的學生,當一些人聽說最後一個節目是高山流水洞簫節目的時候,就有人想要走了。
不過,還沒等這些人起身洞簫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高山流水,一聽便入佳境,才起身的人又坐下來細細傾聽。
“我擦,今天晚上真的是沒風頭可出了。”作為被範惜文請來撐場子的劉珂成和範烽明那都叫一個鬱悶啊,這首曲子一出,不知道多少人漂亮妹子會被範惜文迷住。
再說,以他那騷、包的出場方式,今天說不定就會得個小草的頭銜。
體育館的上空,一個粗大的鋼絲突兀的出現在那裡,範惜文從舞臺頂一直順著鋼絲往下滑,雙手還握著洞簫在吹奏,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讓不少花痴少女眼中全是痴迷的星星,不過卻沒人去尖叫,因為她們不想打斷這絕美的氛圍。
一身白衣飄飄的範惜文落在地上,只是站在那裡,卻遺世獨立。
高山、流水。
似乎站在山腳下仰望著山的高,站在河水的旁邊歎為觀止它的壯闊。
一個人的世界,範惜文還是將曲子吹出了孤單寂寥的意境。
要說整個體育館還有人沒有被這曲子的意境給迷住,那就只有劉珂成和範烽明瞭,他們對這東西早就免疫了,再說早就有了準備,自然不會講心神沉浸在這難得的氛圍當中。
一曲終了,繞樑三日,範惜文微微欠身退場,全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還在那種意境中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