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南宮笙一樣。
“就這樣。”蕭景陽回過神,笑著對蕭紫依說道。“紫依你覺得他怎麼樣?”
“頹廢,不知進取,目中無人,口出狂言,自命不凡。不修邊幅,固執己見……”蕭紫依毫不猶豫地一口氣說出一串形容詞。
蕭景陽還沒等聽完便哈哈笑道:“我就知道縱使天下女子都鍾情於公子笙,紫依你也會看不上他。看來皇兄我是多慮了。”
蕭紫依滿臉黑線,那些女人肯定是沒見過南宮笙的真面目,要不然絕對不會迷戀一個瀏海擋住半邊臉又留著大鬍子的野人。不過。為何蕭景陽怕她會喜歡上南宮笙呢?那人的家世倒是好得沒話說,而且蕭景陽不也誇他是奇才了嗎?
當蕭紫依好奇地把心中地疑問問出口的時候,蕭景陽笑得很無奈。電 腦 小說站。 。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你還太小,安心在宮裡呆幾年再說。放心,皇兄會保護你的。”他最後一句是正容嚴肅地說的,一語雙關。
蕭紫依知道他指地是什麼,心下不予置評,面上還是柔和地笑著。
蕭景陽說過這句之後就再也不談此事。兩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蕭景陽便起身回未央宮去看蕭湛。
蕭紫依目送著他走出書房,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夕陽也終於完全沒入了地平線下。書房內的一片黑暗中,傳來蕭紫依無奈的一聲嘆息。
蔡孔明在卯時天方亮的時候,就如往日一樣,準時地從床上爬起來。在洗漱過後,便照例開始對著院子裡剛抽芽地柳樹朗誦一段《論語》。
辰時的時候開始吃早飯。然後穿上官服束好頭巾整理儀容準備去宮裡給小殿下上課。
在去皇宮的路上,蔡孔明照例又看到迎面有幾頂轎子從皇宮地方向而來。這些轎子裡的都是一些上早朝回來的文散官和武散官。蔡孔明曾經不止一次地想過。為何皇帝會要這些光領俸祿而不做事的傢伙去上早朝。而像他這種忠心想要為國為民做些事的人,卻連上早朝的資格都沒有。
他每天都在這個時候想這個問題,自然今天也不例外。蔡孔明面帶不屑地和這些轎子擦肩而過,心下依舊埋怨著他沒有資格上早朝的事情。然後暢想了一下若是日後蕭湛登基,那他就是堂堂帝師。
他一定要把蕭湛教育成一個極好的皇帝。
雖然蕭湛今年才四歲。
蔡孔明在無限YY中走到了未央宮門口,正打算出示腰牌時,才想到今天皇孫殿下地授課地點改了,連忙向東轉往長樂宮。
長樂公主殿下確實是聰慧過人,只是不知她所安排的多人一起授課是否能起到督促皇孫殿下學習的反效果。蔡孔明心下帶著憂慮走進長樂宮,然後隨著領路的太監前往永壽殿。
“蔡侍郎,請進,這裡就是公主選定的教室。”一個眉清目秀地太監笑吟吟地站在門前說道。
蔡孔明仰起頭看著房門上懸掛著的一塊木板上還算工整地寫著“教室”兩個字,滿意地點點頭道:“教學之室,稱教室,有別於書房。公主真是蕙質蘭心。”
言罷一正官袍,肅容推開教室地大門。
“夫子早上好!”清脆的童音隨著他推開門的動作乍然傳來,蔡孔明微微愕然地看著在各自的桌椅前站得筆直的三個小傢伙。此時正好是朝陽初升,教室內一片明亮,三個小傢伙粉嫩的臉上精神抖擻,亮晶晶的眼瞳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好傢伙,每次皇孫殿下上課不都是不情不願地表情,甚或沒睡醒的神色,從來沒見過他對唸書這麼來勁。蔡孔明按下心中的疑慮,回身把門關好。就在視線一轉的時候,他看到了在角落裡坐著的公主殿下。
“臣見過皇孫殿下和公主殿下。”蔡孔明施禮道。
蕭紫依揚眉笑道:“夫子說笑了,在教室內,你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