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寬被她以小刀劃傷了臉,倉皇地逃走。不過……”
“怎麼了?”卓越焦急地問。
“她失去了部分記憶。有關那次被綁的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醫生說有可能是撞到牆壁時,傷到了腦子,也有可能是這件事大恐怖,她下意識的想遺忘。”
“難怪……”難怪她會做那麼逼真的惡夢,原來那些都真實發生過,只是她選擇遺忘。
想到現在她可能正在常寬那個瘋子手上,遭受他可怕的折磨,他便坐立難安,她可能會被傷害、甚至被殺死……
天,他絕不容許這種事發生!他倏然轉身往外衝。
“你要去哪裡?”遠藤崇史攔住他。
“我不能坐在這裡空等,我要出去找她!”
“你不如我瞭解常寬的狡猾,我已經派人去查,很快就會有訊息。”
“可是——”
“報告幫主,臺灣青木幫的刁幫主來訪。”一名屬下前來通報。
“快請他進來!”遠藤崇史鬆了口氣,轉頭對卓越說。“你不必著急,打聽訊息的人已經來了。”
“遠藤幫主,你難得到臺灣來,也沒有先通知我一聲,我好擺酒設宴款待你這位遠道而來的貴賓呀!”留著小鬍子的青木幫的幫主刁雄,帶著兩名屬下快步走進來。
遠藤崇史按捺住心頭的焦急,與刁雄寒喧問好:“刁幫主不必客氣,遠藤這次來,完全是為了舍妹被綁之事,不便聲張宣揚。對了,不知請刁幫主調查的事,可有眉目?”
“不是我要自誇,我青木幫雖不是臺灣第一大幫,但我們的情報網可是屬一屬二的,如果我們查不出遠藤幫主要找的人,我敢打包票,臺灣不會有第二個人找得到。”刁雄頗為得意的捻捻鬍鬚。
“那刁幫主的意思是找到常寬的行蹤了?”
“沒錯!”刁雄取出一份檔案,遞給遠藤崇史。“這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事,包括常寬出沒的幾個地點,你們可以一一找找看。”
“謝謝刁幫主!我欠你一個大人情,如果以後有需要遠藤的地方請儘管說,遠藤絕不推辭。”遠藤崇史感激地收下檔案。
“遠藤幫主客氣了,如果有需要刁某的地方,請千萬要告訴刁某,刁某一定會盡力協助。”
“謝謝刁幫主的好意,只是目前遠藤還處理得來,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遠藤不會客氣的。”
“哈哈!那就好。既然遠藤幫主有事要忙,我就不久留了,後會有期。”刁雄略一抱拳,立即領著兩名屬下離去。
他們走後,遠藤崇史隨即朝屬下下令:“整理裝備,準備行動!”
“是!”幾名訓練有素的手下立即整束裝備,在一分鐘內完成所有的動作。
“我也去!”卓越無法忍受自己只能坐著等訊息,而對拯救晴子的行動毫無助益。
“你?”遠藤崇史停止檢視槍枝的動作,不耐地打量他。“這不是遊戲,而是一場可能會發生的大火拼,我沒有多餘的心力保護你,而且晴子的安危也與你無關!”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袖手旁觀,而且你可能還搞不清楚,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護!看看你的屬下,我赤手空拳就能讓他躺下。”卓越憤怒的指著躺在椅子上低聲呻吟的田川。
遠藤崇史看看田川正人烏青腫脹的臉,又回頭看看渾身散發狂野氣息的卓越,彷彿看見自己的影子。
基本上,他們是屬於同一類的人,都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在黑暗與光明的邊緣遊走。如果今天立場互換,是他的女人被人擄走,遠藤崇史相信自己也不會坐視不理。
“好吧,你說服我了。拿著這把槍,顧好自己的小命,別讓我為你收屍。”遠藤崇史將一把美製自動連發手槍丟給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