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心中微凜。大喝一聲一鐺橫掃下去,將圍攏的突厥士兵擋得開了,回頭說道:“要緊麼?”
羅羽楓鋼牙一咬,揮起橫刀砍去箭尾,唯留一個箭頭插破了甲冑留在胸口上,鮮血汩汩,悍然無懼地大聲說道:“死不了!”
“好!”
秦霄猛吸一口氣。身上的力量如同永不衰竭的活泉噴湧而去:“來吧,雜種們!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大唐的男人!”
羅羽楓胸前的鮮血噴湧而出,淋上了馬頸、馬鞍。但他仍然像守護生命一樣的,緊緊抱著那面大旗,揮舞著手中的橫刀,挑開要來砍旗的突厥刀槍。
秦霄看到狀況,提馬一縱護到了羅羽楓身邊,一鐺下去。從肩而下,將一個突厥人砍作兩段,連馬頭都被削了一半下來。淡金馬興奮不已。狂跳而起。秦霄手中的鳳翅鎦金鐺,舞得更是滴水不漏,將飛矢冷箭都擋了下來,護著身後的掌旗使。
黃龍飛舞。‘秦’字飛舞!在這片殺戮場上,彷彿一道風景。用突厥人地生命和鮮血,澆灌這面迎風招展的鐵血大旗!
殺到陣中,正遇到萬雷與郭子儀。三將加上一巾幗,四騎合併,排成了一枚所向披靡的箭矢,在突厥人中間衝來殺去。
那是一面奔騰地帥旗,瘋狂的帥旗!永不倒下的帥旗!千萬戰死邊疆的男兒靈魂附之於上的帥旗!象徵大唐戰士之魂威鎮邊陲的帥旗!——如同一枚燒紅的烙鐵,在潰如敗殘雪地突厥騎兵群裡,肆意的衝殺,所到之處,人仰馬翻莫可抵擋!
兇悍如狼的突厥人,終於懼怕了——為什麼,會有如同狼魔一樣的將軍?為什麼之前如同豆腐一般的唐軍,這一刻變成了鐵齒鋼牙的怪獸,為什麼自己的主帥,遲遲不來增援?
突厥人的信心,如同腐朽的泥牆,在鋼鐵猛獸一般地左威衛面前,摧枯拉朽的崩塌!
活——我要活著!這是每個突厥人心中,本能的想法。至從第一個突厥人開始拍馬後退開始,他們所謂‘狼地信念’終於變成了狗屎一般的笑談,惡臭不已!
四方伏兵,連讓他們做狗屎的機會也沒有給!團團的攻殺過來,將突厥人圍得像鐵桶裡地老鼠,想逃躥,卻又無地可刨!
他們自誇自耀貌視強大的狼爪,也只能刨動紙素一樣軟弱地大唐百姓,和批發飯桶的沙詫忠義。在鋼鐵猛獸一般的左威衛——秦霄率領的左威衛面前,簡直就成了一個笑話,就如同大漠上的兔子欺騙雄鷹我會咬人和劈飛腿一樣!
五千人的戰鬥,持續了近兩個時辰……
八十里外的突厥帥帳裡,他們的統帥移涅可汗還在瓣著手指頭等著前鋒力賀達的訊息,似乎還心情愜意的喝了一杯羊奶酒。他在想,新來的這一批唐軍若是拿下了,批不定就能討得默啜泣的歡心,將他立為太子。
邢長風帶著特種營,埋伏在戰場與突厥大營之間的溝壑裡,身邊已經累了數十具屍體和死馬,眼睛如同蒼鷹一樣,漠然而冷峻的盯著黃沙飛舞的大戈壁。只要有突厥人馬出現,三十張三絃鐵臂弩就會毫不留情的將他射成馬蜂窩。
突厥人到了最後,還是保留著狼的野性,懼不投降。其結果就是,殺戮的時間增加了半個時辰,直到最後一名手執突厥狼旗計程車兵,被墨衣一槍穿喉,挑下馬來。那面突厥牙旗,也被秦霄的淡金馬踩到腳下撕碎。
淡金馬驕傲的人立起來,面對染血的黃沙,嘶聲長嘯!
唐軍瘋狂了,個個揮舞兵器旗幟,放聲大笑狂吼,聲震蒼穹!
這是一場多麼酣暢淋漓的勝利!
二個時辰,全殲突厥五千精銳先鋒騎兵,怒斬敵軍主帥——號稱突厥第一勇士的先行官力賀達!
這樣的勝利,將傳遍朔方,傳遍安西四鎮,傳遍隴右邊關,傳到京城長安,傳到突厥牙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