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我明白,蔣舵主請捎帶片刻,我處理下家事便和你離開。”
言畢,行了個禮,沈方良便轉身朝著房舍後面的茅屋處,從袖子裡作態其實是從包裹裡摸出一把鞭子,然後一個揮鞭朝著正在挖茅坑的尹日升裹去,那表面在挖茅坑實際上是在豎著耳朵想要聽清那來人和沈方良談什麼的尹日升,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一愣,眼睜睜看著那鞭子帶著風聲呼嘯而至,還沒帶反應過來,那鞭子便纏在了他那有三個水桶……咳咳……因為最近被沈方良強迫折騰得減肥得力,已經變成兩個半水桶粗細的腰身,然後呼嘯風聲從耳邊而過,尹日升反發覺自己突然飛天了!
雙腳離地,被沈方良一鞭子捲起來,用輕功帶著直接飛了起來,嚇得尹日升連聲嚎叫,但還沒嚎叫完,“碰!”的一聲,便被沈方良藉著力道直接“扔”進了房舍的廳堂裡,那一聲還未完的嚎叫,便被著地的一摔憋回了喉嚨裡。
收回鞭子,隔空彈指,點了尹日升的穴道,然後鎖了大門,沈方良把鞭子收回“袖中”,然後轉頭對蔣世倫道:“妥當了,我們走吧。”
這一幕看的蔣世倫目瞪口呆。
能夠用一根軟鞭將尹日升那等厚重的胖子捲起來,舉重若輕,隨意安置,這等內力,何等了得!
雖然在進院落之前就已經透過一番往返粗粗瞭解到這個叫作沈方良的少年內力不俗,但眼下蔣世倫不得不再次調高了對沈方良實力的評價。
而回到沈方良那邊,他為什麼要故意在蔣世倫面前展現這樣一手呢?為了要震懾對方嗎?
錯了,其實沈方良只是不想親自動手去揪尹日升而已,別忘記那貨剛剛在幹什麼?挖茅坑啊!很臭的!
其實直到此時此刻,沈方良對這個世界的瞭解還是隻停留在那本《九劍江湖指南》介紹的內容上,並沒有什麼直觀的認識,他雖然知道他兜裡的錢在這個時代算是多的,但到底多到什麼地步,卻沒一個準確的判斷。
同理,他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功在這個世界應該算是不錯的,但到底不錯到什麼地步,卻沒什麼直觀概念,若是沈方良有一個直觀的概念,以他的智商,可能便不會這樣隨意露底了,畢竟懷璧其罪,要藏拙的道理,沈方良還是懂的。
話分兩頭,這邊尹日升被沈方良點了穴道關在家中,扯開了嗓子喊救命也沒人理,哎,也不看看他們住得是一個多麼偏僻荒山野裡似的地方,要不是那麼荒山野裡,以青田鎮那不算少的人口,生產作息,一定會汙染環境的,如何有能讓沈方良那麼有興致觀賞的青山綠水呢?
所以尹日升扯開嗓子喊救命,嚎了半響,沒引來人救他,卻是差點引來一個要命的傢伙,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咱說說另一邊,沈方良與蔣世倫急急啟程向州府趕去,從青田鎮到州府,路程是不短的,蔣世倫是騎馬來的,在離沈方良的院落很遠的地方便下馬,將他那匹黃彪馬系在了道旁的柳樹上,而蔣世倫看到沈方良吹起馬哨後從遠方本來的那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白,瞬時目瞪口呆。
“這是大宛馬!?”蔣世倫脫口出說道。
沈方良拍了拍馬脖子,道“大宛馬?可能吧。”《九劍江湖》裡商店出產的,原產地是哪裡他哪裡知道。
沈方良這裡渾不在意,蔣世倫那邊心中卻難以安靜,心道:這等神駒就是長安城中的貴戚也少有的,這少年卻將這等神駒隨意放養,視若等閒,這……這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
蔣世倫心中疑惑驚訝,種種情緒翻騰,但他畢竟是個老江湖了,面上卻仍是如常,與沈方良客道著,兩人上馬向著州府狂奔,等到了州府地鼠門的分舵處,蔣世倫也不多廢話,直接請沈方良入內給白護法診治。
沈方良進了臥房,在重傷昏迷的白護法的床榻旁坐下,裝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