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拖拽著向府衙內一處地方走去,沈方良便在府衙房屋的屋頂上用輕功起起落落的跟著這一些人,直到這些人進了一處青石黑瓦沒有窗子的屋子。
沈方良一個翻身輕輕落在這屋子的屋頂,再次翻開瓦片向下看去,只見那群人架著尹日升的衙役把尹日升把他帶到一張桌案旁邊,那桌案後面坐著一位看上去近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文士,這中年文士頗有儒雅風度,看著面色和善,此時見到衙役們把尹日升帶回來,嘆了口氣,道:“這歸州城裡幾乎家家戶戶都有親人命喪在那場大水裡,你跑出衙門,人人都恨不得要你的命。”
尹日升這個時候似乎模模糊糊的清醒了過來,聽到這中年文士的話,一個哆嗦,低著頭,顫抖著不說話了,那中年文士見尹日升不說話了,便吩咐那些衙役說:“把他送回老地方,找個人給他看看傷。”
那衙役聽到中年文士這話,點頭稱是,架著尹日升就退了出去,尹日升似乎一下子蔫吧了,也沒掙扎就任由著衙役們壓著他離開,而等眾人都離開了,那為首的衙役去沒走,對著那中年文士道:“錢主簿,您也是太心慈了,這個畜生還要人給他看傷,要我說,直接有著他去死又有什麼。”
站在屋頂上聽到這話的沈方良想:原來這位中年文士就是那屠戶周峰口中的錢主簿,倒是一副風度翩翩的帥大叔模樣。
屋子裡,錢主簿嘆了口氣,道:“李押司,這尹日升作惡多端,自是不必說,但是尹老爺子昔年對我卻又知遇之恩,而且,這尹日升流放到我們這裡時,你也是知道的,大理寺的人打過招呼要我們照拂一二。”
那被錢主簿成為李押司的衙役皺著眉頭道:“據說這令狐少卿官聲不錯的,怎麼會和尹日升這個人渣又牽扯。”說到此,李押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道,“要我看啊,我覺得朝廷裡只怕也是有人要這畜生倒黴的,不然當年的事情朝廷裡應該也有人知道,我們歸州城和這畜生有仇,還把人發配到我們這裡,也是要這畜生好看吧。”
那錢主簿嘆了口氣,道:“好了,朝廷裡的事情輪不到我們去置喙,我們處理我們手頭的事情就不錯了,對了,李押司,最近張家鎮的賦稅,似乎有點兒……”
後面就是兩人在討論一些政事了,沈方良便沒再聽下去,把屋頂的瓦片蓋上,一個轉身向著尹日升現在名字顯示的地方飛去,還沒飛到地方便聽到尹日升充滿恐懼的呢喃道“不要……不要……”
沈方良有些奇怪,尹日升雖然一向軟包,但是還沒聽過他曾經用這麼極端的帶著恐懼的情緒的聲音說話,沈方良微微皺眉,一個點腳上房,再次掀開瓦片向下看,只見尹日升被拔了個精光,旁邊幾個並沒有穿官服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人正yin笑著道:“你這個小畜生,害死我們歸州城這麼多人,我們還要辛辛苦苦的給你治傷,哼,給哥幾個爽爽也是應該的。”
這幾個人其中有幾個人負責壓制住尹日升四肢,在尹日升身後的那個人掰開尹日升的雙腿,然後yin笑著開始脫/褲子,尹日升眼中滿是恐懼驚慌,一張腫的看不出原本模樣的頭不斷搖晃著呢喃道:“不要……不要……”
那正在脫/褲子的男人聽到尹日升的呢喃,冷笑一聲,道:“你個小畜生,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你現在就是一條只配被我們用的賤狗!還輪得到你說不……”
這男人話還沒說完,一下子就倒下了,“咣噹”一聲斜歪下去的身體撞到了牆上,幾個負責壓制尹日升的人看到眼前的“同夥”暈了,正奇怪驚慌呢,突地也一個個身子一歪,暈倒在地了。
沈方良點倒了幾個意圖對尹日升施/暴的人,邁步走進屋子裡,看到一看到自己不敢和自己對視惶惶然的移開眼神的蜷縮起來的尹日升,沈方良面色平靜,可是平靜間卻有種極為寒冷的氣息從身上外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