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那鬼魅的身法避開了大部分的暗器,雖說仍有兩片細長的扇骨薄片劃開了夏洛潼的下巴和左臂,但卻只是簡單的擦傷,除卻留了絲絲血珠之外,並未給夏洛潼造成多大的傷害。
然而退到五米開外的殷淳玉卻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剛才那樣的情況,若是他們此時是生死鬥,殷淳玉知道他即使不死也得蛻掉一層皮,那種被纏上之後就再也揮之不開的感覺真讓人膽顫心驚。
使出兩次暗器,殷淳玉手中的精鐵摺扇也已沒了用處,只剩下兩片最外側的支架尚存,剛隨手棄掉那空殼摺扇,殷淳玉只覺眼前一花,夏洛潼再次失去了蹤跡。
對於夏洛潼這不讓人松上一口氣的連續瘋狂進攻,讓殷淳玉的神經繃得死緊,好在此時他已給自己爭取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再次撲上前的夏洛潼與殷淳玉纏鬥在了一處,夏洛潼憑藉著幻魅的步伐遊走在殷淳玉身側,如同鬼魅般總是出現在殷淳玉最難以企及的地方,在其身上又添了數道傷口。
而夏洛潼也沒討上多少好處,她修習武學的重心都在於如何將敵人擊斃,對於這樣需要留手的比試,其實已經阻礙了她的發揮,加上殷淳玉身上暗器極多,總能在他最危險得時候又弄出幾個暗器,使得夏洛潼身上也帶了不少傷口,雖說並不致命,但鮮血卻也流淌不止。
兩人的比武讓周圍的各派觀眾驚歎不已,他們的實力已然遠遠的超過了同輩的水平,甚至連老一背的一線高手也多有不如,雖說兩人此時已然傷痕累累,那殷淳玉一身的白衣更是顯眼,但卻並不妨礙眾人對他們的敬佩,單單是現場觀看這樣的一場比武就已經能讓他們獲益良多了。
然而此時與眾人所關注的地方不同的卻也大有人在,此時的夏洛潼下顎處滿是血汙,然而那眼神卻仍舊堅定而冷靜,平靜的猶如萬年寒潭般毫無波動,專注而又投入,手中的匕首穩穩當當,持匕的手臂和手腕仍舊有力,絲毫未有因為那些傷痕造成的痛感而有一絲顫抖。
這樣一副認真的神情無疑是吸引人的,不僅是場外的風逸寒和宋雲河,就連深陷纏鬥之中的殷淳玉也為其著迷。
那精緻的下巴和冰冷的面具,雖然染著鮮血卻絲毫沒有破壞其美感,反而平添了一絲魅惑人心的感覺,配著那樣一副妖嬈有致的嬌軀,直叫人心臟都要快了幾拍。
隨著戰鬥的僵持,殷淳玉也有了些後繼無力的感覺,血液的流失讓他愈發感到疲乏,然而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饕餮雖說也沒受多重的傷,可卻也流了不少的血,為何沒有意思疲憊的感覺,仍舊那般平靜得讓人感到害怕。
然而就在殷淳玉因疲憊而動作略有緩慢的那一瞬間,一柄匕首卻帶著不可思議的軌跡出現在了他的脖頸之前,緊緊貼服著面板,只要殷淳玉有輕微的動作,便能劃破那細嫩的面板激出蓬勃溫熱的鮮血。
這一瞬間的靜止讓人猝不及防,湣�鷲�詡彼儔汲鄣穆沓島鋈煥戳爍鏨渤蛋閎萌艘皇蹦巖苑從徹�矗�弦豢堂髏骰菇徽降哪遜幟呀猓�亂豢倘匆延辛私峁��
直到夏洛潼的匕首送到了殷淳玉的脖頸之前,這場比武便隨之結束,結果毫無疑問是夏洛潼取得了勝利,雖然勝利來得太過快速讓大多數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沒有人會去質疑這樣一個結果,贏了便是贏了,任何質疑的聲音都是對戰鬥雙方的不尊重。
收起手中的匕首,夏洛潼並未有任何話語,在自身黑色夜行衣上擦拭乾淨血跡,將匕首送回劍鞘之內,未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便運氣內力注於雙腿,如同此時曠野上正在吹拂的晨風一般,無聲的飄向了城門。
而落敗了的殷淳玉也未見任何那那惱色,同樣平靜的整理好自己,衝遠處的青雲門弟子招了招手,往連城方向走去。
見到比武結束,兩個主角都相繼離開,眾派人士